机可乘拆散我们俩,但现在不一样了,小娆要是不愿意,你休想把她带走!”
见惯了周奕温文尔雅,他这次凶巴巴的模样还真让人眼前一亮。看来,为了守护心爱的人或事,谁都有可能变成拼命三郎。
“哼!”周淮锦斜睨了周奕一眼,随即一把将我横抱起来,“那咱们就瞧瞧你的能耐!”
话音未落,老四和栓子带着一帮七八个人风风火火地冲进屋内,给周淮锦清道。
我心急如焚,扯着周淮锦的手臂恳求:“我跟你回去,但你答应我,千万别伤着他,行不行?”
周淮锦低头瞅了我一眼,那双血丝密布的眼里闪过一丝狠辣:“你还心疼他?”
“不不不,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兄弟再起冲突。”
后半句真心实意,前半句却是言不由衷。
看样子,我的回答让他稍许释怀,他对着老四头也不回地吩咐:“盯紧二少爷,只要他敢接近夫人,不必客气!”
一听这话,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咬了周淮锦一口,就在他的脖子上。
我再次抬头,目光坚定地直视周淮锦:“周淮锦,你若敢伤他一丝一毫,我绝不饶你!”
不管他是否感到疼痛,是否听见我的警告,他都像是失去了痛觉,依然抱着我往门外走去。
到了车上,他将我紧紧搂在怀里,下巴轻轻搭在我的头顶:“如果和我在一起让你受苦,那咱们就一起受苦吧,只要你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们俩都像是发了疯,彼此折磨了半辈子,难道剩下的日子也要这样?
可是,往后余生,我怎么才能坦然面对他?
回到玫园的家,宋阿姨正陪南南在客厅里玩玩具。一见我回来,她抱着南南迎上来:“沈小姐,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