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怀了娃,就算周淮锦能忍,他们几个做兄弟的也不会轻易放过我。
所以,这点伤,算个什么。
我想,如果周淮锦亲自动刀,他巴不得直接摘了我的子宫吧。
一个个,都是地狱来的!
女医生给我处理了伤口,正准备给我挂药水,卧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
“林医生。”
“商院长。”
两人同时开腔。
商哲州踱步进来,对着女医生说道,“林医生什么时候开始撬我的病人了?”
我心里一紧,纳闷商哲州这突如其来是唱哪出。
难不成夺走我的孩子还不够,还想夺走我的命?
说实在的,已经无所谓了。
当那团血淋淋的肉块从我肚子里掏出来时,我的心就跟死了一样,留着这具空壳有什么用。
我没问他怎么闯进来的,也没冲着门外喊周奕。
眼神空洞,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我不知道商哲州跟那位女医生说了什么,很快,她就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我和商哲州。
空气凝固。
他自顾自地开口,“周子、傅亦辰和我,看着你从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长成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这期间周子在你身上花的时间和精力,不用我说,你心里有数。因为他的缘故,我们也都疼你,护着你,可你居然为了楼下那个小崽子,离开他,你知道吗?”
他叹了口气,“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你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能全怪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怀上周奕的孩子。”
不该怀周奕的孩子?
那凭什么周淮锦就能让别的女人怀上他的种?
心里麻木,就剩这口气咽不下。
可又能怎么样,孩子已经没了,我这辈子也生不了孩子了。
我最对不起的人,这辈子注定膝下无子。
百年后,他的墓碑上爬满野草,一片凄凉。
再没人记得曾经有个男人为了心中的姑娘,倾尽所有,甚至献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