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景和公主,刚刚你…怎么突然…”老板娘走过来问我。
“没事,刚刚我好像看错了!让我以为…”
我摸着被刺中的脖子,心中无比困惑,我感觉我真的被什么给刺中了,可是却并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感觉,难道说这一切都只是我的错觉而已,可是那躲在街对面墙角偷看的男人了?难不成也是我的错觉!但是我明明看见他拿着弓弩向这边发射暗器了呀!
“以为什么?”老板娘还要问,然而却被老板拉走了,老板说:“不要打扰景和公主了,让景和公主安静的思考。”
这个时候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和秋雨回来了,秋雨左右各一串冰糖葫芦,而吃着左手的冰糖葫芦,将另外一个递给我,我想要去拿冰糖葫芦,然而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好像被一块大石头硬生生给碾压在下面似的,疼得我冷汗直流,我想要喊疼,可是却根本喊不出声音来。
“怎么了?景和公主?您怎么了?”秋雨焦急的丢下手里的冰糖葫芦冲了过来,她一脸慌张的说:“景和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您的脸色怎么突然那么难看啊?到底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我们离开一会儿就……”
“姑姑,您怎么了?”
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也跑了过来,他拉着我的胳膊一脸担忧,紧张,我想要开口说话,然而越想要开口说话就越无法开口,我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我嗓子眼,而且这个东西还想要从我嗓子眼里冒出来,于是下一刻…噗…我猛地吐出一大滩鲜红的血出来,刚好五阿哥爱新觉罗永就站在我面前,被我吐了一身血,我想要和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说一声抱歉!说一声对不起!梓琪!都吐你身上了!然而无论如何我也无法开口说出来,最后甚至昏死在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的怀里。
当我再一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依然置身于飞奔的马车上,赶车的是胡四海,胡四海不停的催促白马快点跑,回到醉春园去找步思雅,而我则躺在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的怀里,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看着满脸担忧还有一些愧疚。
我的身旁还有一脸慌张,害怕的秋雨,她的眼眶红了,拉着我的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我是秋雨,您看看我,看看我,您没事吧,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感觉整个人像被火烧一样,胸口也是一阵阵的疼,疼得我感觉就连呼吸都是那样撕心裂地的痛,我根本不想要说话,或者是根本说不出话来。
“姑姑,姑姑,你可别吓唬梓琪啊!姑姑,您怎么了这是?您说句话啊!你和梓琪说句话好吗?说什么都行!只是求求您和梓琪说句话好吗?您别吓梓琪啊!姑姑,姑姑…这是怎么了?”
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哭了,秋雨也跟着哭了,他们的眼泪一滴一滴滑落,我心疼的想要伸手擦掉他们的眼泪,然而我却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抵达醉春园,胡四海停下马车,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抱着我不顾一切往里冲,中途遇见谁也不搭理,抱着我马不蹄停冲进醉春园医馆去找步思雅。
来到醉春园医馆,步思雅,何玉玉,步查亚正在给病人看病,今天的病人不多,也就一位,但是这位病人却很特别,因为他不是别人,正是方知府,他近来有些不舒服故而前来问诊,陪他一块来的还有知府夫人和富察老夫人。
其实方知府也不是什么大病,不过就是风寒而已,但是他们看见我反而吃了一大惊,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
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根本没有心情解释这些,示意秋雨把情况说清楚,秋雨也只能把前因后果说清楚,而五阿哥爱新觉罗则抱着我来到步思雅身边。
秋雨告诉大家,我们一块儿在馄饨摊位吃馄饨,一开始大家都吃的很开心,期间大家有说有笑,别提有多么高兴,然而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躲在街对面墙角想要偷袭击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我们并没有看见,然而却被景和公主给发现了,事情发生在一瞬间,根本来不及做出其他反抗,景和公主为救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习惯性用身体去挡,因此不慎中毒!!
步思雅问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怎么了?这是?梓琪,这是怎么了?尔晴这是怎么了?”步查亚也附和道:“是啊?梓琪,尔晴怎么了?这是…”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说:“不知道,突然就这样了,思雅姨母,姨夫,这是怎么了?我还想要问问你们了,快!帮忙看看!救救我姑姑吧!”
“好好…梓琪,别担心,让我把脉看看!”
“是啊,梓琪,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