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时间,一锅鸡就被吃的干干净净。
这时,于莉道:“感觉,好奇怪?”
阎解成问:“奇怪什么?”
于莉摇摇头。
她想了想,又道:“这个点吃炖鸡,很奇怪。”
阎解成没好气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难道国家规定这个点不能吃炖鸡吗?”
于莉辩解道:“不是,这個炖鸡我们是要拿去跟傻柱换钱的,就算不换钱,我们想自己吃,那也不能这个点吃啊。你看,我们晚上刚吃了东西,现在并不饿。在不饿的情况下,我们吃了这么一大锅炖鸡,你不觉得撑,不觉得奇怪吗?”
阎解成道:“不啊,吃着好吃,吃着玩,吃着开心。”
于莉不理他,自顾自懊恼道:“应该留着的,这样未来几天都能有肉吃了。”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阎解成拍了拍于莉的屁股,“你先回家去吧,我把这锅还给傻柱。”
于莉“哦”了声,缓缓起身。刚走了没两步,又折返回来,像看着宝贝一样看着那锅只剩鸡骨头的锅。
阎解成问道:“你干嘛?”
于莉道:“还有点油水,我拿回去冲出来,留着明天喝。”
说完,她端起锅一溜烟跑回家,像一只刚刚偷了鸡的黄鼠狼。
阎解成无语。
没救了,被阎老抠传染的。
......
傻柱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好像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
就在刚刚,秦淮茹因为今晚的事,向他表达了感谢。不仅提出要帮忙洗衣服打扫卫生,还说要把堂妹秦淮茹介绍给他。
这让傻柱感觉心中十分舒坦,花再多钱也值了。
这种舒坦一直持续到他看见一脸贱兮样的阎解成。
一瞬间,脸上晴转多云。
阎解成把门关好,来到傻柱跟前,“事情已经了结,之前说好的钱,是不是该给了?”
一边说,一边做着一个食指和大拇指摩擦的动作。
傻柱从上到下审视了阎解成一眼,这才道:“怎么感觉你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阎解成把手一伸,“少打岔,我的钱呢?”
傻柱把头一摆,嘚瑟地晃着二郎腿,没说话。
阎解成皱着眉头道:“你该不会想赖账吧?”
傻柱不服气道:“就赖了咋的?”
他心情很不爽,啥事没干就被污蔑了一通。现在不仅鸡没了,还得赔偿七块钱。当然,他不是不想给,毕竟他自诩是个好人,不会言而无信。只是七块钱不是个小数目,他不想就这么轻松地给了。
傻柱想再等等,虽然他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阎解成道:“那你可别后悔。”
傻柱狐疑地看着阎解成,“你想干什么?......现在事情已经了结了,你就算现在跳出来说鸡是棒梗吃的,那也得有人信啊。而且,无凭无据的......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说得很慢,很小声,似乎是在说服自己,但总给人底气不足的感觉。
阎解成笑了笑,道:“棒梗偷完鸡,跑到轧钢厂附近那片工地上烤。我要没看错,就在几根水泥管桩旁烤的叫花鸡。鸡毛也是在那边褪的,很好找。他没调料,还跑到你们食堂去偷公家酱油,这事不止你们食堂的人知道,许大茂也知道。他路过,还挨了你一擀面杖。”
见阎解成说得头头是道,傻柱不由得慌了,他强撑着道:“你胡说八道,你没证据。”
阎解成道:“那鸡,是棒梗,槐花和小当三个人一起吃的。棒梗和小当年纪大,知道保守秘密。可槐花今年才多大?她懂什么啊?变着法子随便问一下,不就什么都清楚了?你以为派出所的同志都吃干饭的,这都查不出来?
退一万步说,棒梗偷鸡的罪名定不死。可要定他偷公家酱油的罪名,这总该没问题了吧?你能让食堂所有的人都闭嘴,可你能让许大茂闭嘴吗?他可是亲眼撞见棒梗偷酱油的事。”
傻柱不服气道:“偷点酱油,这算多大事?”
阎解成笑道:“有些事儿不上称,没四两重。可要上了称,一千斤都打不住。事情捅到保卫科那里,我就不信他们敢不处理。要治死棒梗,我有一万种办法。”
说完,他拍了拍傻柱的肩膀,“你也不想棒梗被派出所或者工厂保卫科的同志带走吧?你也不想秦淮茹和贾张氏因为棒梗的事记恨你吧?”
傻柱大声嚷嚷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