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啊,这个秦淮茹。傻柱不过是管不住嘴,又没摁着棒梗的手偷东西。到头来呢,被她安上这么个罪名......阎解成听得好一阵无语,不过转念想想,好像确实只有这么说,许大茂才会放过棒梗。
秦淮茹哀求道:“阎解成,拜托你了。你放心,你和秦京茹的事情我保证守口如瓶。而且以后要有人怀疑你,我们全家都可以给你打掩护。”
阎解成翻了個白眼,“放心,我会去和许大茂说的。毕竟你家棒梗真要进了看守所,我刚拿到的认罪书就没用了。”
闻言,秦淮茹安心不少。
她觉得阎解成如果做队友,还是非常可靠的。
......
阎解成来到许大茂家门口,一眼看到许大茂的自行车换上了前后一样的新轮胎。
这并不奇怪,毕竟自行车车轱辘丢了,这事可大可小。往小了说是粗心大意。往大了说是弄丢国家财产,严重渎职。
要因此丢了这份工作,许大茂肠子都要悔青了。毕竟他这份工作可来自于他爸许富贵,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所以还不如直接买个新车轱辘,反正许大茂不差这点钱。
阎解成敲门的时候,许大茂和娄晓娥正在吵架。
许大茂指责娄晓娥跟聋子似的,车轱辘被偷了都不知道。
娄晓娥说许大茂烂酒鬼,自己东西被偷了就怪别人。
听到敲门声,娄晓娥去开门。看到阎解成,娄晓娥眉头直皱,“你来干什么?”
阎解成道:“我找许大茂。”
闻言,娄晓娥直接走开。
许大茂听到自己名字,从里屋走出来。看到阎解成,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兄弟来来来,烦着呢。刚好你来了,一起喝点酒。”
说着,就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茅台。
阎解成主动接过茅台酒,“我不是来喝酒的,有点事和你说。”
“说事?”
阎解成点点头,“你车轱辘被谁偷的,我已经知道了。”
听到这话,许大茂眼神瞬间变狠,“谁,是不是傻柱。你和我说,今儿我要不治一治他,我就不叫许大茂。”
阎解成道:“和傻柱倒还真有点关系,不过也只是一点。来来来,别站着,坐下来慢慢说。”
他拉着许大茂坐下,再把茅台酒开封,给自己和许大茂分别倒了一杯。
动作自然得仿佛这里就是他家。
阎解成喝着酒,慢慢道:“前阵子我家阎老抠车轱辘丢了,这事你知道吧?”
许大茂点点头,“不是说你拿去修的吗,误会一场。”
“屁的误会,阎老抠车轱辘是傻柱偷的。”阎解成说着,就把傻柱偷车轱辘被自己制裁,以及棒梗有样学样,学着傻柱偷许大茂车轱辘的事情都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原来我家车轱辘是棒梗偷的。”许大茂听完,义愤填膺道:“这事我和秦淮茹没完!我这就找他去!”
“又急。”阎解成把许大茂拉回椅子上,“我话还没说完呢。”
许大茂不解道:“不是,兄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啥好说的,整他啊,连带着秦淮茹一起整!”
阎解成道:“秦淮茹托我给你求个情,她说想请你整傻柱,放过她家棒梗。”
说着,就把秦淮茹刚说的话完完整整地复述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感觉云山雾罩的,“不是,这事虽说是傻柱开的头,但傻柱偷的三大爷车轱辘啊。我家车轱辘被偷的事硬要扣在傻柱头上,行不通吧?傻柱不可能答应的。”
阎解成笑道:“正常情况下,傻柱肯定不会答应。可要是秦寡妇出马,那就不一定了。”
许大茂道:“兄弟,你脑瓜子比我好使,你给哥出个主意。”
阎解成做了个五指握拳的动作,“傻柱和棒梗,全都要。”
许大茂感觉好像抓到了什么,“怎么说?”
阎解成道:“如果能把傻柱送进看守所,你肯定是乐意的,对不对?”
许大茂忙不迭地点头,“但傻柱也不是真的傻子啊,秦淮茹要让他赔偿,问题不大,他捏着鼻子可能就认了。可要让他进看守所,那是不可能的事,秦淮茹也忽悠不动。他虽然叫傻柱,可毕竟不是真的傻子啊。”
阎解成点头表示赞同,“所以,你如果要出气,只能把棒梗送进看守所。当然,还有另外一种解决方式,就是让傻柱和棒梗都赔你钱。秦寡妇配合你,能让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