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隐。
但她始终不明白,于澜叙与爸爸年轻时便是最好的朋友,在爸爸创办「夏至」时还倾城相助、并肩作战。
这么多年来,他们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又有何种难言之隐不能同爸爸讲,而是去与对手联手让爸爸、让「夏至」差点走投无路。
这么长的时间里,在找不到他的急切里,夏宛宛总是在心中责怪他。
但看到他如今的模样,鼻子突然就酸了,在心中早已打好草稿要责怪他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
夏宛宛攥紧手心,深呼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陆知昱:“陆知昱,可以让我和他单独聊一会儿吗?”
“好,有事叫我。”陆知昱低头看着她微红的眼睛,心中有些不放心。
他本想在找到于澜叙后,亲自与他谈谈,将所有事情彻底解决后再将他带回国交给夏志杰处理。
但夏宛宛不止一次的在他身边无意提起过,想要亲自找到于澜叙,亲口问一问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所以再三思考后,他将她带来,考虑到哥本哈根还不错,如果她过于生气的话,还可以带她放松心情。
但没想到,她比想象中平静,而且没有恼怒,在她红红的眼中,看到更多的竟然是心疼。
于是陆知昱点头和安俞一同在外等待。
“宛宛,来,坐,快坐。”屋内只剩两人,于澜叙走到桌子边缘,慌乱的把椅子摆正,将桌子上随意堆积的东西移开,整理出一片较为整洁的地方,不自然的冲她招呼,“你稍等叔叔一下。”
随后便慌忙走进了卧室,几分钟后,又慌慌张张的走出。
此时,他换上了一套整洁的衣裳,将头发整齐的梳了起来,站在柜子前左右翻找着,最终在一个干净的盒子中拿出了一个杯子。
他来到水池前,仔细的清洗着,然后倒上温水放在了夏宛宛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