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河村的村长,得到镇里通知,来山里寻找那两名记者,所以你们不需担心。”
听到陈永安的自报家门,李超微微一愣。
因为这个名字他在小巴车上听过,清楚地记得那些村民们说,陈永安为了小清河河水污染的事情,曾带着下河村的村民们去镇政府闹过。
还猜测这污染被曝光,就是他,或者他安排下河村的村民喊来的记者。
一时间,李超心里又有了新的盘算。
那就是,如果小巴车上那些村民说的是真的,现在即使暗访被迫不能进行了,但可以尝试从陈永安这里了解一些有用的真实情况。
当然现在要先解决身份问题,必须让他们误以为自己是记者。
李超直接让陈永安拉开萧薇的背包,从里面找到了记者证。
看到萧薇的记者证后,陈永安没再多问,也很自然的将李超也当做了记者。
随即只见陈永安给身边的其中两人使个眼色,然后两人就直接离开。
陈永安则带着李超和剩下的几人,朝相反方向走去。
对此,李超微微皱眉,但没有开口。
虽然不明白陈永安为什么这样做,但能做村长,肯定不会对他和萧薇乱来。
下山的路上,陈永安几人用柴刀,清理着沿途的树枝。
再加上李超是跟着他们走,不用担心脚下。
即使有不平坦的地方,他们也会提醒。
背着萧薇倒也没有那样累了。
大概一个小时后,来到了下河村。
还没进村,陈永安就让人先去喊村医。
等李超他们到下河村村委会时,一个中年男村医也正好赶到村委会旁的村卫生室。
同行的还有一个中年女人。
“永安,我听说是个女记者被蛇咬了,怕可能被咬到啥不方便的地方,也把俺媳妇一起带来了。”
陈永安点点头,
“叔,还是你想的周到,那赶快进卫生室,帮这女记者看一下吧。”
而李超在一旁听到这,则是再次不禁尴尬的脸有些发烫。
脑海中不断出现那两座凹凸满,也在考虑一会儿要是这村医问起被咬的位置,如何说。
进了卫生室后,李超强壮淡定,说出萧薇被蛇咬的是胸前。
而村医的媳妇听后,却开口道,
“那个啥,既然你已经帮你女朋友吸出了毒血,那敷药也还是你来吧。”
顿时,李超更尴尬。
可又不能说不是男女朋友,不然之前又怎么帮萧薇吸的毒血呢?
无法解释,只得借口道,
“敷药的话,还是麻烦这位婶子你受累吧。你跟着叔看病年头儿多,手法更专业熟练,不然我没把药敷好,会影响药效。”
与此同时,陈永安也跟着说道,
“婶子,你就帮着给敷药吧。还有叔,你也跟他说说这女记者的情况,如果也没大碍的话,那就别让他在这等着了。我正好还有些事情需要和他单独聊聊。”
村医查看一下萧薇的眼底,又摸了摸脉象,
“永安,这女记者脉象好着呢。敷了药,再给他灌些草药,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醒过来的。我让你婶子在这帮忙照顾着,你们要是有事,就去谈吧。”
再次听到村医的话,李超很是欣慰。
同时也对陈永安要和他聊什么产生了期待。
按照正常的,陈永安找到他和萧薇,知道他俩是记者后,应该立刻报告镇政府派人来处理。
可现在陈永安并没有。
那说明陈永安另有目的,而且应该是不能让镇政府知道的那种。
再联想到之前在小巴车上听到的那些,李超觉得陈永安把他当成了记者,很可能是想让他帮着在曝光些什么污染的情况和真相。
随即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们了。永安村长,你要和我聊什么,咱们出去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