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意。”

“还有什么问题要问么？

“长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那弟子有些怯生生地举手。

“你他妈是不是傻，我要是能告诉你不早就告诉你了！？”

左易勃然大怒。

那弟子被吓了一跳，赶紧把手给放下。

李南石瞧见左易的目光向着四周胡乱瞟了瞟，似乎是在注意着什么人，便也有心对周围观察了一番。

却见远方的冰川之上，似是有人在偷偷关注着这里的一切。

李南石暗自猜测着对方的身份，又听左易继续道：

“行了，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们就此行动便是。”

左易摆了摆手，将临仙岛的弟子一个个赶了下去，边赶人口中还边嘟囔着什么：

“唉，这朝露试剑若是早点举行该有多好，也省得我如此麻烦……”

李南石挑了挑眉。

思索过后，便是有所恍然地向左易投去问询的眼神，左易看到李南石似乎明白了自己心中所想，便又回给了他一个眼色。

交换了眼神之后，李南石朝他默默比了个手势，便也拉着林南溪一同下船。

临仙岛的弟子尽数下船之后，却听一阵破风声骤然响起，灵舟又凭空升起。

“如今中州已被大小家族悉数瓜分，凭着‘开路石’，你们一般不会遇到什么修士的阻碍……但凡事总有例外，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话音刚落，左易的灵舟便缓缓向上升起，直至飞上万丈高空，隐匿于稀薄雾气之中，又缓缓没了踪影。

“这……长老是，什么意思？”

那先前问话的弟子，并不是很能理解。

一众弟子皆是相互大眼瞪小眼，就连左易的弟子吴坤等人，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李南石回想着方才左易的神态动作，确信了心中的想法。

他的目光又放到了吴坤的身上，见他一副二和尚摸不着庙的样子，疑惑之余，也缓缓说道：

“先前有关山海楼的闻讯，左长老都没有正面回答。无论如何去问，他都是一副顾左右而言它的样子……他的意思其实已经很明显了。”

“什么意思？”

“他要是能告诉我们，早就告诉我们了……其实就是在说，现在他所说的一切都有可能被人监听到，所以他没办法把关键的信息全部告诉我们。”

李南石淡声解释着。

“可为什么……”

有的弟子还处于不解之中，林南溪却是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深意。

“无法告知我们关键的信息，意思是朝露试剑——”

“对。”

李南石点了点头：

“这表明着，其实自踏出灵舟的那一刻起，朝露试剑就已经开始了。”

“我们，啊不对，你们——如今很有可能，正处于试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