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迎了上去,随后颇有些焦急地说:“付大人,你来得正好,里面请,我有紧要之事给你说。”
不待付海生说话,张景胜便拉着他往里走,待到内屋,方才松开手。
“张大夫,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们八旗旗官夏大人,有什么事,你可向他细说。”
付海生指着夏禹介绍。
张景胜惊讶地看了看夏禹,没曾想巡察殿八旗旗官竟如此年轻,不过此刻他也没太多心思在此处,脑海里全是“瘟疫”二字,简单寒暄一句,又警惕地看了看显得很陌生的鲁达,接下来要说之事极为紧要,耳目太多怕出乱子。
“张大夫,你尽管说,此处没外人。”夏禹适时开口,神色凝重。
张景胜见夏禹发话,不再犹豫,极其郑重道“此次病情,非是寻常风寒那般简单,我怀疑乃是瘟疫。”
一语出,石破天惊。
除了夏禹,付海生、赵幽寒、鲁达皆是脸色狂变,刹那之间,眼中竟有惊慌与恐惧闪过。
这个时代,瘟疫二字简直就是禁忌,每有发生,无不生灵涂炭,影响甚大,诸多旧例中,一地之生灵因此死绝也比比皆是。
“此言当真?”付海生和赵幽寒几乎同时惊呼询问。
张景胜一脸凝重道“此为老夫推断,是否确为瘟疫,需各位大人上禀县衙,安排人员调查确认。”
“张大夫,也就是只是你的猜测?”付海生稍稍松了口气,但神色还是极为凝重。
“不是猜测,这就是瘟疫。”
不等张景胜回答,一个声音便响起,几人惊骇看去,却是夏禹。
“大人……你……”
付海生三人直直地看着夏禹,惊疑不定,不明白其为何这般酌定。
夏禹却未曾理会二人,抬眼看着张景胜“张大夫,我且问你,这些病人是否男女老幼皆有,且无不是舌苔泛黄、双眸充血、肺气郁结、五脏微有损伤、气血衰减、无半分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