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看着哪一个位置长得最差的,专挑选在哪里砍,因为省很多时间和力气呀。云舒诺兰两个人是下学不久的学生,单纯地想的是,好干难干的活总得有人干吧?吃亏占光的不就是多出力吗?
哎呀,可累死我了,云舒你怎么样?
我还行,诺兰你累了就先休息一会儿。
太阳快下山了,还有长长的一沟呢?不能休息,不然到天黑了咱俩也砍不完。
噢,我去中间往前砍,你从这头往前砍,一会咱俩就砍完了,诺兰别急哈,我砍到头再回来帮你。
好,注意手,别光干。
我知道了,诺兰放心吧。
俩人又弯下腰相向而行,继续加油。云舒砍到地那头,又回来迎着诺兰相对而砍,谁都没直腰一直砍到最后一棵。
最后的胜利留给你吧。
诺兰答应好啊,咔嚓一下砍掉了,咱们胜利了!
云舒诺兰收工回岭上推花生去了,队长说,明早接着来这儿干继续砍秧子。
娘我们回来了。
噢,回来了,我和你爹刚装好了几麻袋,你俩先推一趟回家吧。
嗯行。
俩人推起花生,一个拉车,一个推车,回家将花生倒在房顶上,很快又折返回来,再把剩下的全部装好,没摘完的连棵都装车上一块儿推回家了。
晚饭后云舒诺兰来到卧室,一咕噜,躺在床上,累的嗨嗨吆呦的,腰酸背痛腿抽筋。俩人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队长在大街上吆喝,出工了,走了。云舒和诺兰俩人提着镰刀,跟着大伙一起又去了虎头山砍地瓜秧。
诺兰,咱俩今天按照他们分的标准干,别干多也别干少,跟着多数人走。
好的云舒,我听你的。
两个小时后,八点回家吃早饭,又干了上午。中午回家吃饭后,云舒诺兰上到房顶,翻晒着花生,还没得空休息,大街上又喊着出工了。俩人又跟着出工,整整干到日落西山。
会计宣布从昨天下午和今天一天的工分。大家都是不分年龄干的同样多的活。诺兰云舒,竟然分得九分。其他人最多的十八分,最少的十二分。
云舒耐着性子问,哎,这分计错了吧?
记帐分工的人说没错?
六沟四分,我砍了三个六沟,三四一十二分,怎么开给我九分呢?剩下的工分去哪里了?
记帐分工的人说六沟四分是对整劳力说的,你们半劳力分九分已经是多的了。
我们和整老力干的都是包工活,你给我们分什么整劳力半劳力呀?你既然拿我们当半劳力,你为什么不分给我们半劳力的活啊?你为什么分给我们同样都是六沟呢?
记帐人耍赖的说,你们可以干一半呀?
当时你为什么不说清楚呢?
哼,你们要是真的干一半,连九分都分不到。
你给我讲明白说清楚,因为什么九分都得不到?
你们本来就是半劳力再干一半不就更少了。
你少在这儿混淆视听,乱人章法。本是按照包工分的活,你确按天工计分,你这叫剥削,我们不会答应的。我们干了多少活,你就得给我们多少分,少给我们一分都不可以。
你才下学干几天活呀,你就得这些分,多一分也没有。
下学几天?你给我们设定的实习期呀?还有实习工分制呀?实习期是几天呀?几个月呀?还是几年啊?会不会等我们都老成你的长辈了,我们就是整老力了呢?按年龄开工分了呢?
记帐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嘴脸,嚷嚷着,反正刚下学的就这些分。
诺兰下学一年多了,天天跟着大家干活,怎么你也给她九分呀?你讲清楚,这是什么规定?依何章程制度开的分呀?你规定的吗?
那人头一拧脸一抬,我说了不算,反正你俩就是这些分,抬腿就走。
云舒立刻上前拦截。
记帐人用力推搡云舒。
云舒抓住那人衣领,一个别腿,咣当一声把他摔倒在地。
那人不服气的站起来冲向云舒抬腿就踢。
云舒不慌不忙的等到那人的脚伸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脚脖子用力拧了半圈,使劲往后一推,脚下一扫,那人直接咣当摔了个后仰,四蹄朝天,疼的哎呦哎呦乱叫。
把这两天的工分,按照正常规定开给我们。
计帐人说不可能。
云舒抓住他的衣领直接把他提起来,让他半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