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托不能再给四位爹妈写信了,哥哥,原谅小妹的无知,错把深夜当雾晨了。她哭的稀里糊涂迷迷糊糊将要倒地时,一件大衣披在她身上,一只有力的手拦住了她,接着传出咔嚓开门的声音,抱起云舒回屋掀起被子给她盖上,随手将暖水袋灌好放在她脚边,再把两条毛巾用热水烫热拧干后替换着捂在她额头上,几分钟换一次,把炉火烧的旺旺的炉盖子都烧红了,把两个玻璃瓶装上热水盖好盖子放在云舒身边,打开衣柜再拿出一床被子给她盖上,云舒被冻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了。
从进屋到现在兵哥哥一言未发,默不作声擦眼抹泪地忙着一遍一遍的换热毛巾,给云舒搓揉手脚换热水袋,他不停的烧开水倒在水桶里水盆里增加室内温度,这时屋里的温度已经升起来烟囱也烧红了,他摸摸云舒的额头和耳朵不凉了体温正常了,手脚也热乎了,哥哥才坐在床前轻声念叨,小妹,今晚零下三十多度啊,你怎么会半夜醒来就出发呢?天还是黑的呀你没看出来啊?是不是压力太大分不清白昼了啊?如果不是值班战士到连部告诉我,小妹,你冻得这样子了也不想去打扰哥哥吗?小妹,你的自尊心太强了,为什么不去连部叫我来开门呢?如果哥哥不知道后果会怎样呢?小妹,你怎会让哥哥放心你呀?他流着眼泪静静地守护在小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