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些时辰,来的人都如你这般,根本算不得上战力。”
范思辙听女子这样说,心里还有些想笑的,‘还怪可爱的,哈哈哈。’
“可这干等也不是办法啊,万一这一天都不来人,难道就在这空地过夜吗?这不是更加危险。”
范思辙看看天上的太阳。
“那总好过被生锈的柴刀砍死。”女子噘着嘴。
站在女子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老者从背后点了点女子,女子“哼”了一声,回头坐到车上去。
范思辙继续问男子,“大哥,你看后面的行人越来越多了,就算有大量武师,到时候乌泱泱的一片人一起挤着走官道,肯定有人要被劫匪偷袭的吧。”
男子似乎被问到了,顿了一下,倒是先前北方的中年男子回话了,“这就没办法了,但总好过一个人走吧。”
中南男子边说边坐到附近的一块石头上,“来小友,看你也是第一次来贵南,交个朋友呗。”
范思辙看了一眼惠悲。
站在惠悲边上范思辙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跑到一边去坐着,范思辙有些不敢。
“大叔好意我心领了,我要陪着高僧呢。”范思辙笑着指了指边上的惠悲。
中年男子也笑着回答,“行,那就等着呗。”
范思辙点点头,又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和惠悲一起回到马车内。
“惠悲大师,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呀?”范思辙终于抓到惠悲睁眼的时机。
“你不是都问完了吗?”惠悲将手中的念珠放入包裹。
“我就是胡乱问问,问不到什么关键点。”范思辙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惠悲倒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前几日听你说你只是没有爻气,但会使用爻象,对否?”
“额...”范思辙被突如其来的考察问住了,“我在藏书阁是看过些基础爻象的调运方法,可是我没有爻气,无从练习,不能说的上会吧。”
惠悲面露失望,“欸,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