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
现在必须做出决定。
他动作迟缓地捡起一根木棍,用火点燃后,他踏上那个神圣的祭台,走进那个先前早已准备好的柴堆。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决绝,也充满了哀伤。
“再见了,何文浩,希望来世我们再做兄弟。”话音未落,木棍轻轻地、缓缓地落入柴堆中。他感觉到那木棍的火焰舔舐着他的皮肤,一种灼热的痛感从手臂传来。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痛苦,反而是一种解脱。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让那即将燃起的火焰在他的身体上跳跃,将他的过去,他的现在,他的未来,全部燃烧殆尽。他不再有恐惧,不再有忧虑,只有一种深深的安宁感。
突然间,“刷!”的一声,他感觉到了水流的倾倒。他微微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让他愣住了。他被一个人从火堆中救了出来,那个人是徐林。徐林一脸激动地说道:“风......风向改变了!”
张成听到这句话,心中瞬间明了。原来,他们赢了,他们两个都赢了。他没有死去,也没有成为罪人。
刻不容缓,张成面对着苍茫的天空,深深地磕下了三个头。轻风掠过他的脸庞,吹动他的发丝,他眼中闪过坚定与决然。在冷冽的空气中,他的声音被无尽的夜色包围,每个字词都清晰而坚硬,像是冷冽的冰霜,不容抗拒。
“点火!”他简短地命令道。
行动开始了。早已准备就绪的士兵们,接到指令后立刻行动起来。他们熟练地点燃火把,然后将其扔向了干燥的草料堆。火光瞬间腾起,照亮了黑夜。
紧接着,张成又指派了徐林去接应何文浩。徐林的沉稳和机智在多次行动中已经得到了验证。张成看着徐林消失在夜色中,心中的紧张稍微缓解了些。他知道,只要何文浩能够顺利突破敌军的包围,那么他们的计划就还有成功的可能。
火光熊熊,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张成站在那里,任由轻风吹动他的衣裳,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他知道,接下来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但他也坚信,只要他们计划周全,应对得当,就一定能够成功逆转这一切。
刻不容缓,他的心跳与周围的一切同步,紧张而有序。这是战争的旋律,这是他为了国家和人民,为了胜利而奏响的旋律。在火光和夜色交织的舞台上,他的身影显得更加孤独而坚韧,仿佛一尊静默的雕塑,静静地等待着。
刘胡的军队正准备迈步出发,突然间,几个受伤的士兵看守跌跌撞撞地从军营的方向疾奔而来,他们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慌张。
“出什么事了?”刘胡皱着眉头,满脸不悦地问道。
“军,军营烧起来了!”一个士兵看守气喘吁吁地回答道。
“什么情况?!”刘胡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强烈的不安。
“不知道,刚......刚才突然就——”士兵看守的话还没有说完,刘胡便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我看你们就是中看不中用!”刘胡怒气冲冲地一刀砍死了那个看守。他的动作极快,看守甚至来不及尖叫,就已经倒在了地上。其他几个看守见状,全都心惊胆战,恐慌至极。他们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像是被猎杀的鹿群一样落荒而逃。
“下令,全部回军营!”刘胡暴躁地下达了命令。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似乎让整个房间都震动起来。随着他的话语,他的军队迅速调头,朝着军营的方向疾驰而去。
熊熊烈火在他们的军营里燃烧着,粮草几乎被烧光了。留下的只有一片废墟和被风吹散的烟雾。
“到底是谁干的?”他非常生气,甚至有些暴躁起来。这样的事情在他带兵以来还是第一次发生,这对他来说是个耻辱。他扫视了一眼周围的人,却没有任何人敢于和他对视。
“我!”突然一个人影跳了出来,正是张成。他站在那里,面色坚毅,毫无惧色地直视着刘胡。
“你是何人,胆敢烧我粮草?”刘胡逼问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仿佛要把张成烧成灰烬。
“我是边城街樵夫张成!奉何文浩之命取你首级!”张成毫无畏惧地回答道。他的眼神坚定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准备。
张成手持守望之刃快步冲去,刘胡拿着一把钻石剑正面迎击。
“哐啷”一声,守望之刃完好无损,钻石剑居然出现了裂痕。
“这樵夫拿的什么武器?似乎有些厉害!”
张成闻声,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周围的空气仿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