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逸看着柳傅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的道歉我接受了,但是,伤害已经造成,无法挽回。搜索本文首发: 拉小书网 laxsw.com”
柳傅玲听后,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她很快又抬起头,坚定地说道:“我知道无法挽回过去,但我愿意尽我所能来弥补你的损失,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吧。”
青逸静静地看着柳傅玲,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弥补?你如何弥补一个剑客失去舞剑能力的痛苦?”
柳傅玲的眉头紧锁,她深知这份痛苦对于一名剑客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我愿意尽我所能,帮助你寻找恢复的可能,或者,我可以为你寻找一位能够教你新剑法的师傅。”
青逸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柳傅玲会提出这样的提议,他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失去了舞剑的能力,也失去了在江湖上的地位,这些,都不是轻易可以弥补的。”
柳傅玲听后,心中一阵痛楚,她明白,青逸所失去的,远比她所能想象的要多。
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青逸公子,我知道这些无法完全弥补你的损失,但请相信,我会尽我所能,为你做我能做的一切。”
青逸看着柳傅玲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但你要记住,这份恩怨并非轻易可以化解,你们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们。”
柳傅玲听后,心中一阵失落,但青逸的原谅并不是一蹴而就的。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青逸深深一鞠躬:“青逸公子,我们会记住你的话,谢谢你给我们这个机会。”
说完,柳傅玲拉着诸徵的手,缓缓退出了小屋,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月色如水,轻轻洒在青石板路上,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柔和。
诸徵站在屋前,望着柳傅玲苍白而担忧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声音温和而坚定:“傅玲,你无需过分担忧,我会寻遍天下医者,定能找到解救之法,拯救那位受伤的朋友。”
柳傅玲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她却轻轻摇了摇头,微微皱起眉头:“四公子,你的心意我领了,但我自己身上的毒素,也需尽快处理,我担忧的是,这毒素若再深入骨髓,恐怕……”
诸徵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轻轻握住柳傅玲的手,柔声安慰道:“傅玲,你放心,我已让太医前来,他乃是宫中御医,医术高超,我会让他仔细为你诊脉,定能找出解毒之法。”
说话间,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走来,正是那位被诸徵请来的太医,他手持药箱,眼中透着一股沉稳与自信,见到柳傅玲,他微微颔首,随即开始了仔细的诊断。
月光下,太医的手指在柳傅玲的脉搏上轻轻滑过,他的眉头时而紧锁,时而舒展,诸徵和柳傅玲则紧张地注视着他,期待着他的结论。
终于,太医缓缓收回手指,点了点头:“夫人之毒,虽深入骨髓,但尚有解救之法,只需按我开的药方,连续服用七日,便可将毒素慢慢逼出体外。”
柳傅玲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她感激地看了太医一眼,又望向诸徵:“四公子,谢谢你。”
诸徵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傅玲,你我夫妻同心,何需言谢?”
月光如水,洒在这对夫妇的身上,为他们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树梢洒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光影。
诸徵早早起床,整理好行装,带领着一队精选的侍从和随从,前往青逸所在的小屋,他们知道,青逸的伤势不仅关乎他的个人命运,更牵动着江湖的安宁与稳定。
到达小屋时,青逸正在屋外练习一套静心的剑法,虽然无法舞剑,但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剑意,仿佛他的心中藏有一把无形的剑,诸徵见状,心中更加坚定了要治好青逸的决心。
太医为青逸仔细把脉后,眉头紧锁,表情凝重,他低声对诸徵说:“四公子,青逸公子的伤势确实棘手,他的经脉受损严重,手部的神经也受到了严重的压迫,要治愈,不仅需要珍稀的药材,还需要一套高深的针灸之术。”
诸徵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无论多难,我都会找到所需的药材和针灸之术,请太医务必为青逸公子制定一个详尽的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