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抱枕砸过去,却被林浪眼疾手快接住,顺势搂着抱枕贴在胸口,用滚梳抵住唇瓣做飞吻状。
唱到高音处突然变调模仿原唱黄玲的女高音,尖细的嗓音混着故意走调的颤音,彻底让庄静雪笑趴在床上直蹬腿。
“停——!阿浪,你这哪是唱歌,分明是要把我笑死继承遗产!”
“哈哈,我可不舍得把雪姨笑死,我又不缺钱,雪姨要是死了,我岂不是就没有了我最喜欢的骚货。”
庄静雪听后,妩媚地走近林浪,靠在他的怀里撒着娇。
“阿浪,那你快说,媚姨是不是在听完你即兴演唱的《痒》之后,就又输掉赌约和你接吻,然后你俩就控制不住滚到一张床上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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