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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雷达面庞看不见一丝的惊慌,他用手指在身后揉搓着带出牢房的石子。
第一枚——黑棋。
“放你娘的臭屁!”阿克姆腾一下起身,刷地拔出身边的宝剑,毫不犹豫指着大哥肯,“给你脸了是不是?这里轮得着你个没父亲的说话吗?”
他径直冲到高台前,护在哥哥索雷达的身前,怒视着众人。
“以我生命的名义,谁若是敢触碰我兄弟的一根汗毛,就必须踩踏过我阿克姆的尸体!”
众人被阿克姆的暴起给震慑,悄悄议论,稍外围的卫兵悄悄向前,局势逐渐焦灼。
第二枚——白棋。
“退下吧,我的弟弟。”
“可是,他们……”
索雷达朝着阿克姆轻轻摇头,面上依旧没有太强烈的表情。
远处。
海德的眼睛下顶着黑眼圈,显然是昨天因为缅怀父亲没有睡好。他眯着眼看着索雷达——对方为何没有一丝惊慌?海德的内心升起一股极为强烈的不好预感。
“都将你们的狗嘴闭上!寒原上的钢牙兽都没你们聒噪。”三行老怒拍身前的原木桌,骂骂咧咧说道。
“还有你,阿克姆小子。这里还由不得你胡来,再这样我就把你剁碎了喂你那该死的猎猪犬!”
“家族的荣耀不得玷污!背叛者必将接受应有的处罚!”
“陈述你的罪行——索雷达·冯·克索洛!用你肮脏的嘴说给大家都听听!你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堕落,走向背叛的!”
第三枚——黑棋。
仔细算算,第四枚棋子也该出场了。
阿克姆的面部依旧平淡无比,他瞄了瞄暴怒的三长老,随后将目光看向场地的入口处。
不消片刻,那里出现了一位行将就木的老人,老人的头发和胡须皆是花白,厚实的鼻子耷拉下来,皮肤和嘴唇皆是毫无血色。
“我还没死呢,咳咳咳……若是给外人瞧见了,克索洛家族难不成真要坐实残杀同族的罪孽?”
卫兵见到来人,纷纷让出一条道,给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通过。
第四枚——白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