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二十三分上了龙海二十六路公交车。刚才还在高德地图上查询公交来着,显示还有半个小时才会到,呵呵,信它个鬼!
早早的醒来了,直接把梦给掐灭了。梦里真的是啥都有,自己在休息日赶回厂里上班,从厦门过来,却在同学开的店铺停了下来,是自己工厂的一个维修点,生意好的不是一点点。听到同学说腰肩酸痛,把一瓶刚刚买的活络油卖给了他,说自己没有多要他的钱。两个人都没有什么,互动的很欢,总是有好事者,船载以入,吴万丰还是回应了几下。看着一路公交车来了,吴万丰上了车,转眼就在厂区门口了,碰到了那只羊和一个女的,时间显示十一点了,想上十二点四十五分的班,就和羊坐电梯上了四楼。就掐断了,睁眼一看已经是六点半了。
其实还有别的梦,梦里的画面有点浮夸,不知道身处何方,旁边的女人又是谁?
碰到了一个本地人问自己去龙岩怎么坐高铁。手机上的页面是掌上公交。
“点出微信页面。”吴万丰对他说。
“支付宝里面的出行也可以的。”旁边的一个妇女热情的说。
“是不是这个?”他用手指着一个“支”字的app。
“是的。”
那个人点开了支付宝页面后,直接把手机给了吴万丰。
吴万丰接过手机,点了出行一下,再点12306,显示北京到上海的内容,就直接点漳州,再输入龙岩。页面显示一列列到龙岩的时刻表。“到了漳州高铁站,再买自己合适的车票。保留这个页面就好了。”
那个人拿回手机:“有这么多车次?半小时一趟,三十二块钱。”吴万丰不想回答,只是面带微笑。“你哪里人?”
“江西人。”
“我也到过瑞金,毛主席好像也在那里呆过,有一个很大的公园。”
吴万丰无语了,自己的家乡离瑞金和厦门差不多远了。年轻时是路过瑞金,-点都不熟悉那里。“瑞金是红色首都,毛主席在那里应该是最大的领导了。”
“你从港尾上车的吗?”
“不,海山重工。”
“海澄,田内村。”
“本来在厦门,后来工厂在海山重工租了厂房,就过来这边工作了。”
脚下有路心不慌了,那个人就和老乡聊天了。吴万丰这才注意看着前排的那个人,戴着口罩,头皮溜光,穿件花格子衬衫,显得精神。
到漳州动车站换乘漳州公交11路车,无缝衔接啊,在芗教新村下车,吃了份潮汕肠粉,没有走多少步就到了漳州中心血站。心里面在想血压可能偏高,148/87,心率81,真的是要多运动,上次从集美区政府到集美献血屋,完美的血压128/84!天天都在行走,工作也有点大量的步行,怕自己休息不够。血站工作人员说血压只是高了一点点,没事。吃了两个红枣蛋糕,上个厕所就上了机台,九点三十分钟开始采血,看了下手机,还是觉得眯一会儿更好,就睡着了。醒了时间已跳到了十点一十分。工作人员说吴万丰的血小板比较多,采集比较快,再过十来分钟就好了。诚不欺我也,过了十几分钟,机器就响了,又过了一下就可以下机了。
坐在休息区,听那些人谈论现代人的婚姻观了,有两个年长的,一男一女应该是和吴万丰差不多大吧,另一个年轻一点。
年轻一点的在电话里说:“有个女孩,介绍给你认识,今天有空吗?”
年长的妇女说:“还没有肯定,你这么急?我再联系一下。”
年长的男人说:“男人应该主动点。我那边就有个男孩子谈恋爱,我不是要拆开他们,宁拆一座庙,不拆一个婚!这个男孩子各个方面都优秀,就是干活从来不主动,两个人在一起,扫扫地,洗洗碗的,家务不干,父母说久了才会干一下,还是不心甘情愿的。那个女孩可能是细节不满意就分手了。”
“问下,他有没有房子?”中年妇女问那个年轻一点的男人。
“你的意思就是说娶个母鸡回去要有下蛋的地方?”中年男人反问道,“我们结婚的时候是两手空空的,男女双方一起努力耕耘一起收获不香吗?我也希望自己的女儿像自己的妻子一样,不要什么彩礼啊,房子的。现代的女孩对男人要求那么高,不知道自己年老貌衰被遗弃吗?十有八九!”
吴万丰很是认可中年男人的观点。“同甘容易,共苦难啊。没有同苦的婚姻有点纸上谈兵,现代的婚姻已经是快餐化了,一不合口味,麦当劳就变成了塔斯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