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稳了。
指着橱柜中的一条五花肉,还有几个白面馒头。
“长安,就橱柜里的这点东西就好了。”
顾长安一听,秦淮茹你是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
虽然消息对自己很有作用,但是不至于能拿走一条五花肉。
得加钱!
秦淮茹见到顾长安没有任何表示,也是知道自己逾越了,便不抱任何期望,转身就走。
“不要你的奖励了?”
“你同意了?”
秦淮茹不敢相信的看着顾长安,今天这个小伙子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当然不是,想要那些东西,还得做一些其他事情。”
“做什么事情?”
秦淮茹声音有些颤抖,前些天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那东西实在不是正常人能拥有的,现在顾长安还是喝了酒的。
她都有点不敢想象等会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自己今天还能安全回到家嘛?
“想什么呢?这些红喜字,还没剪好呢!”
“哦哦,我马上就剪。”
.....
许久之后秦淮茹里拎着半条五花肉和白面馒头踉跄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呸,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猫永远不不会不偷腥,还说什么只是简单的剪个红喜字,自己还是太相信顾长安了。
要是顾长安知道秦淮茹心中所想,肯定会直呼“冤枉啊!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连剪个简单的红喜字都剪坏了。
只好惩罚她吃一顿鸡蛋肉棒。
回到家的秦淮茹,把凉了的白面馒头热了一会。
“妈,我们能吃这个白面馒头吗?”
小当害怕的询问着秦淮茹。
“能,怎么不能,不但能吃,这些都是给小当你准备的。”
秦淮茹心疼的看着小当,真是苦了这孩子,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吃过一顿好的,有什么肉,白面馒头时,都是紧着贾张氏、贾东旭、棒梗他们。
就连多吃一点都会被贾张氏说:“就是一赔钱货,吃这么多干嘛!”
翌日清晨。
闫埠贵由于昨天易中海的信誓旦旦的保证,高兴的他就多睡了一会,等他起来时发现时间已经是十点钟了。
着急忙慌的打开房门看着四合院众人都是刚刚睡醒的样子,也是放心下来,看来自己还是没有错过时间。
连忙招呼闫解成,把自己的桌子搬了出来,平时不得用的钢笔也从床头柜深处请了出来。
“来来,交份子钱了。”
闫埠贵,把账本履平,正襟危坐的写好标题。
“1964年正月十四,顾长安婚宴。”
“哟,老闫,起的真早啊!现在就开始准备了?”
易中海装模作样的来到八仙桌旁。
“这可不是嘛!今天可是四合院顾长安的婚宴,对于我们也是一件幸事,作为长辈的我自然是当仁不让了。今天这记账的小事就交给我了。”
闫埠贵说的好像是自己儿子的婚礼一般。
“闫大爷,今个真敞亮,这是我的份子钱。”
傻柱按照昨天演练好的剧本,从兜里掏出一毛钱,还用双手拉直,转了几圈。
“老闫,这是我的份子钱。”
紧接着易中海也是同样的操作,转了几圈才把一毛钱放到闫埠贵的账本前面。
紧跟易中海后面的则是刘海中。
“哈哈,今天早上我就听见喜鹊的叫声,真甜可真是一个好日子啊!不仅是院里小辈的婚礼,更是我们庆祝新年新气象的日子。”
“过些天也是大家上工的日子了,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大家一起吃吃喝喝。”
刘海中摸着自己的将军肚,笑呵呵的发言。
一副领导的架势,逗得傻柱直乐。
“那谁,许大茂,今天你出多少份子钱?”
傻柱貌似提醒许大茂该交份子钱了,但现实呢,傻柱已经把自己的手臂掰扯得咔咔作响,这也是昨晚演练的结果之一。
易中海担心这个傻柱的冤家会跟傻柱唱对台戏,多出份子钱。
“是啊,是啊!最近大家都不容易,过年都把大半的积蓄花完了。”
易中海也是出言威胁。
许大茂心想,你们要整顾长安别搭上我啊!昨晚他想了一个晚上,觉得还是不要跟傻柱这帮愚蠢的人一起。
对付顾长安虽然能够报复泼水之仇,但是后面呢?
但是现在大伙又是只出一毛钱。自己也不好比大伙出的更高。
就在许大茂还在纠结时傻柱早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