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内厅,辛玥一脸震惊。
天任见辛玥这副样子,询问她道:“为何如此惊讶?”
“那林青衣不可能嫁她,要不然一开始也不会让我做替嫁新娘了,再说,林青衣在我替嫁那天就逃出丹青镇了,怎么可能又跑回来,甚至还要跟伍文兴成婚呢?这事情也太奇怪了。”
天任沉思了一会,幽幽道:“这事确有蹊跷,事后我们去一趟林家或者伍家查一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先说南山村的事情。”
辛玥点点头,望了一眼王墙询问道:
“既然你们俩人是在这看守,又为何会被抓住,弄得这么狼狈。”
王墙挠挠脑袋不好意思欲言又止,王墉面露尴尬又稍有怒色道:
“这事啊,都是王墙,他胆小,晚上害怕,磨了我半天,说要找个遮风避雨的地方,于是我们便寻到祠堂,打算在祠堂蹲守,却没想刚一进来,就看到那个神像,恐怖至极,我以为是什么恶鬼呢,害怕之下出了手,将神像给打破了,声音引来了村里的村民。我们知道理亏,不想惹麻烦,本想要逃跑,却没想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一样,灵力什么都使不出来了,就这样,迷迷糊糊被村民们给抓住了。”
王墉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辛玥和天任听他们说完,想起刚刚众人散去,来到内厅之时,在祠堂内看到的破损神像,当时候便觉得怪异,此刻才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赵成听王墉说完,也点点头,似有懊悔:
“我们不知道两位是灵者,还以为是来我南山村捣乱的人,这才一怒之下做出了这等糊涂事。真是鬼迷了心窍了,还望两位灵者不要责怪啊。”
“两位灵者,这事要怪就怪我,我爹也是担心我。”
王墙和王墉知道这事毕竟是自己有错在先,于是宽慰道:
“既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
“没错,我们也有错,打破了你们的神像,也该赔礼道歉。”
老者赵成听闻,欣慰道了一句:“多谢二位灵者。”
但马上又叹了一口气道:
“哎,我接连死了两个儿子,现在就剩下平儿了,可没想到,平儿最近身子骨也是越来越差,我害怕啊,我们村男子早亡的事情本就经常发生,这才建了这神像以祈求天神保佑,能够让我们村里的人福寿安康,却没想神像被毁,我心中不安,所以才想要狠狠处置二人,真是,差一点就犯下弥天大错。”
赵成说的老泪纵横,众人听后也都不由心情沉重,普通老百姓所求的不过是安稳一生,可奈何天灾人祸,多得是命运坎坷,命途多舛的人。
失去亲人本是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赵老经历过两次,自然是不想悲剧再次重演,故而众人也能理解他为何会差点丧失了心智。
王墙和王墉也在听赵老的讲述中消解了心中的怨气。此刻他们想起地上的神像,似有歉意:
“我们也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些缘故,当时候只觉得这神像真的是恐怖至极,就像那恶鬼邪祟,一点都未觉得是神像,是我们鲁莽了。”
王墙说完,众人都面露惋惜,而天任却眉头紧锁,询问赵成道:
“赵老,那神像是什么时候铸造的?”
赵成说完后,一直萎靡着,此刻见天任发问,才回过神来:
“那个神像建了很久了,差不多有上千年了,太久了,记不清了,只知道当时候,我们南山村经常发生男子早亡的事情,而后听从一个青衣道长建了这个神像,一直流传至今,说是能够保佑我们南山村福寿安康的神灵,不可亵渎。”
“青衣道长?”天任疑惑,询问赵成:“赵老,你能不能完整的跟我说一下?”
赵成点点头,眼神开始陷入了回忆之中。
原来在千年前南山村并不像如今这般贫穷落后,人丁凋零。他们这里曾经也是山清水秀,人丁兴旺的富裕村。村里的男丁要么打铁铸剑,要么捕猎耕田,生活也算得上是的富足安乐。
可就在千年前,经历了一场大旱,当时候村里渴死饿死了不少百姓,等熬过了大旱,大家以为一切就会好起来的,却没想村里的男丁开始陆陆续续生病,找了无数大夫,也看不出原因。
至此之后,村中很多孩子生下了,只要是男丁就有很大的可能患病,活过25岁的都寥寥无几,村里男丁不足,就得靠女子,但很多的女子在农耕之事上本就心有余而力不足,还要照顾家里,以及自家那些生病的男人,分身乏术。
就这样,村子的很多农户没有收入来源,整个村子也就渐渐衰败了。
一开始,村长和村里人为了能改变这种情况,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