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正经工作，为了钱，给普通人卖命，也是常有的事。

“也好。”曹晶晶同意了，毕竟这一次的经历，使得他意识到，孙明、王超等人不同寻常，自己或许马上要接触一个神秘的世界。

理智告诉她，应该远离。

但是，对未知的强烈的好奇心，使得她想要探究这个秘密。

或许是因为父亲是警长，所以，身为女儿的她，也有了探查真相的想法。

“话说，我现在是不是该叫你们四个师兄？”离开方寸小馆后，曹晶晶回头看了眼方寸小馆的牌匾，突然问道。

“怎么说呢？”

孙明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和苏劫是方寸小馆的正式学员，但我是馆主的弟子、苏劫是武馆内一位教练的弟子，你若是想要叫我们师兄，得先想办法真正的拜师，类似于武侠电视剧那种。”

“否则，你就是个普通学员，练武的流程，就是你交钱，他授艺，公平交易，合法买卖，就这么简单。”

“而王超和李含沙两人的师父是馆主的朋友，但本身不在方寸小馆挂名，不过偶尔会过来与馆主论道，也就是切磋，期间，我和苏劫也可以享受到他们的指点。”

曹晶晶沉默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像被白洛忽悠了，忍不住问道：“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玩这种方式？”

“没办法，时代虽然在不断的发展，但目前距离乌托邦似的大同社会，还远着呢。”孙明也未详细解释，毕竟也知道曹晶晶不晓得一些技艺还真的需要有老师父带，才能够快速学会。

甚至一些工业设备的操作，更是需要老师傅手把手的教，新徒弟才能够学会。

当然，随着时代的发展，人均素质的不断提高，这类情况会逐渐少去，自主钻研的人会越来越多。

这世上从来不缺少能够举一反三的聪明人，只要有机会不断的试错，总能成功，就看个人能否承担得起试错成本了。

“对了。”

孙明突然话锋一转，对曹晶晶问道，“你练武是为了什么？该不会只是为了好玩吧？”

“当然不是！”

曹晶晶猛地摇头，“我爸是警长，我自然也想要在未来当一个警察，除暴安良、维护正义！”

“是吗？”

孙明瞥了曹晶晶一眼，能够感知到对方眼神中的躲闪。

成为警察···

绝不是她最初的梦想。

大概是懂事后，受到了曹警长的影响吧。

“你什么眼神？”曹晶晶有些羞恼，“好吧，其实我的梦想不是当警察，而是当一个演员···你们以后要是遇到我爸，别说，不然他会伤心的。”

“放心，我们不是大嘴巴的人。”

王超保证。

苏劫点头。

李含沙亦是颔首。

倒是孙明无动于衷。

至少以他与曹警长短暂的接触来看，对方是个开明的警官，只要女儿未来不是作奸犯科，大概率会支持她的梦想。

曹晶晶目前的想法，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

但——

谁家懂事了的孩子不会考虑家里父母的感受呢？

“当演员的话，你以后只能拍烂片了。”孙明突然说道。

“为什么？”

曹晶晶满头黑线，随后如数家珍般的比划着拇指头，“现在的电视剧挺好看的呀，比如：《福禄寿三星报喜》、《神雕侠侣》、《欢天喜地七仙女》、《仙剑奇侠传》等。”

都是些古装剧。

对于目前的曹晶晶而言，可能就是觉得那些古装服饰好看吧。

“怎么说呢，随着未来网络的普及化，流量时代将会到来，尊重艺术的导演，会越来越少。”孙明耸耸肩，“伟大的艺术，自然长盛不衰，但架不住以后的大部分导演为了快速赚钱、洗钱，只会玩博人眼球的操作。”

曹晶晶狐疑：“你怎么知道？”

“等过了三五年，你就会见证各类电视剧的变化···到时候，你就会发现，狗血的剧情，是一个接一个。”

孙明卖了个关子。

但在曹晶晶看来，这就是危言耸听，哪怕孙明再厉害，也不可能预见未来！

五人回到学校后，不是从大门口进去，而是从附近江边的栏杆翻阅过来，第一次翻阅栏杆的曹晶晶羞红了脸：“我可是好学生。”

“在场的几位，哪个不是好学生？”孙明开了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