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鹿笙看见了那些血腥惨烈还诡异中带着一丝丝的红白色交织美感的梦境。
感觉那一连串的梦境,展现了沈祁以前从来都不会与人诉说的过去。但是全部都是关于一个人,就是他的母亲。沈妈妈。关于沈祁的母亲,沈氏都没有放出任何一点的消息。她与沈父什么时候结的婚都是秘密。连那种专拍明星豪门贵族之间的八卦狗仔都没能挖出来什么。可见被保护的很好。但是……根据在梦境里呈现沈祁小时候的视角。她真的是在被保护吗?连名字和照片都没有。好像能证明她的存在除了沈氏就是沈祁本身了。连她的去世,一点消息都没有,只知道,沈祁与沈鸣是同父异母。有一丝丝关于沈祁母亲的新闻应该也就是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沈父出轨事件了吧。宋鹿笙沉思着。这豪门简直是个巨大的树洞。里面藏着许多人偷偷诉说的故事和秘密。外人根本窥探不了多少。她的好奇心又在作怪了。可恶。本来想一醒来就扇死沈祁那狗脸的。但是脑中回放着他满手的血,那表情看起来像是要哭了的场景。明明是面无表情的,被她看穿了他的绝望和悲怆。她第一次见他那个样子……像跟一朵破碎的白玫瑰一样。随时就要凋零。宋鹿笙向沈祁伸手。沈祁:?“干什么?做我的梦以为自己就可以变成了自己的老板?想得美,你的工资照样是我发的。”宋鹿笙:“……我要的是我带来的酒!”沈祁:……他把那还在冒冷气的杯子递给了宋鹿笙。也不懂她从哪里买的,居然几个小时都还在冒冷气。宋鹿笙接过酒后,咕咕的一口喝下。喉咙舒服了,刚刚的一切懵逼和恐惧紧张一扫而空。喝完后,一瞬间。他们又换了回去。沈祁嫌弃蹙着眉理了理自己的衬衫,扣好扣子,拿起旁新的绷带往自己手腕上缠,一圈又一圈。他边缠绷带边说道:“你们这次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梦,怎么时间拖了这么久。”宋鹿笙抱臂没好气说道:“谁叫你突然……咳突然让我们换身,这玩意儿仪器可能检测到了,你的梦境变得贼怪异恐怖。”毕竟进去前那仪器还说了什么脑电波与自身不相符什么的。“沈狗,你们有钱人就是生活在庄园里的啊?对你们有钱人的认知又多了一层。”“还有就是这还要体验三层梦境,简直像要经历三场密室逃脱!第一层的时候看见了你们家二楼一扇雕着凋零的花的门上面居然有锁链滴着血!”沈祁缠绷带的手一滞。他抬眼直视着宋鹿笙道:“你说什么?”宋鹿笙:“就是梦里你们家二楼的那扇门贼拉恐怖!”沈祁:“……刚刚你说,那门上面有什么?”宋鹿笙:“有一朵像是在凋零的花,沈祁沉默,抓着绷带的手却猛的收紧猝然爆起了青筋。宋鹿笙浑然不觉沈祁的不对劲,继续说道:“还有那第二层!!比第一层还恐怖!!”“蓝色的浴室,血色的水流。倒映在墙面的那水波粼粼的白光,周围好像被掺杂了好多颜色一样被挤压在一起扭曲,眼睛都看不清什么,眩晕不止。”沈祁一下子头突然好痛。随着宋鹿笙的描述中,他的脑海不由自主的浮现起那埋在最深处的记忆。呼吸越来越急促,感觉要喘不上气,他用力呼吸,却无用,头不停的胀痛,痛到他开始发抖冒起了冷汗。他不由自主的抚上了头。手上没有缠好绷带跟着垂下至地上。他好像看到了——血。有好多血。还有各种颜色。沈祁的身形一晃。在一旁研究仪器给出的复杂数据的白宇川感觉到了沈祁的不对劲。“哎!宋鹿笙你怎么倒了?”宋鹿笙:?她没有倒啊?一看,是沈祁倒了。她赶紧上去扶起沈祁。白宇川也上去帮忙。白宇川:“才短短两分钟,你们怎么就又整幺蛾子,真是一天不安分的!沈祁,管管你家的夫人。”宋鹿笙:……“白医生!我是宋鹿笙本人!我们换回去了!!还有,不要再叫我什么夫人,不然你那剩下头发就别想要了!”白宇川:……的确是本人没错了。怎么这么快就换回去了?宋鹿笙看着沈祁那发白的脸,都开始冒汗出来,额头前的头发都被染湿了。眉头紧皱,似乎很难呼吸一样,喘得厉害。浑身抖得不行。白宇川咔咔两下就把那个白色椅子变成了一个床。白宇川:“快把他放这上面,让他躺平。”宋鹿笙与白宇川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