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同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在沈家。像个工具,一个沈家可有可无的棋子。
沈鸣怒吼道:“沈祁!!!”声音破釜沉舟一般,撕心裂肺的愤怒一吼。沈鸣想到在梦中,沈祁那赴死的脸,毫不犹豫的割了自己的手腕,血喷溅在他的脸上,车窗上。车座都沾了流动的血液。沈鸣忍不住的哭出声来。“沈祁!你算什么……算什么狗屁哥哥!!!”沈鸣不顾手被用力反作用力的掰动,奋力的挣扎。他再挣扎下去,这手就要被扯脱臼了。希里直接放开了沈鸣。沈鸣直接连滚带爬的站起来,凌乱的狼尾已经散乱在他的肩上。额头有几缕发丝掉落下来,微微遮住了他的眼。但是那闪着泪光的眼却有无法被遮住的悲恸。他冲上去双手死死攥住沈祁的衣领。愤怒的喊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能让人同情吗?!”沈祁:……他只垂着眸,没有去看沈鸣。沈鸣:“凭什么你能离开?”沈祁缓缓头看向沈鸣,终于直视了他的眼睛。沈鸣闪着泪光,眼底是愤怒和冷意以及哀伤的情绪。“凭什么你丢下我一个人在那地方?”沈祁:……“我他妈的不需要你所谓的保护!”沈鸣:“不成为沈家大少爷,就能保护我?你以为,把我丢下,就能保护我了吗?”“你不配是我哥。”沈鸣最后也只能揪着沈祁的衣领,悲哀的,流着泪,冷漠的淡声道:“你不是我哥。”他举起拳头,狠狠的砸向沈祁。路易斯只能被迫松开沈祁。两个人又扭打在一起。只不过只有沈鸣一直在挥拳打,沈祁在默默承受着挨打。拳拳到肉,狠绝至极。路易斯怕沈鸣会把沈祁给打死,想上前把那位沈鸣给拉开。好不容易的扯开了沈鸣。有一道身影瞬间冲上去,狠狠的甩了几下。只听见三道清脆响亮的声音。“啪!”“啪!”“啪!”是宋鹿笙,她保持着扇巴掌的姿势,面如表情的毫不犹豫给那扭打在一起的人一个巴掌。白宇川捂着半边脸,睁大了眼。“不是,宋秘书你打错人了吧?怎么连我也打了??”宋鹿笙愤怒道:“没错!他妈的打的就是你!!”她终于能动了!!听了那些令人无语又愤怒的话后,她一个激灵,先是能动了脑袋然后就是手指,然后就是整个身子。也换到了自己的身体里。能动的下一秒,毫不犹豫的冲向两人,先后给了沈祁,沈鸣还有白宇川一人一巴掌。她没想打沈鸣的。虽然在这之前,给沈祁打工的时候无数次想扇他的嘴巴。但是这次本不想打的。“真的受够了你们这两个矫情人。”沈祁:……沈鸣:……两个人喘息着,就这样并肩躺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沈鸣的脸没什么伤,反而是沈祁满脸的都是伤,脸都肿了一大半。“看看你们做了什么?一个搞自杀,一个变得神经。这是你们想要这样的?是你们母亲想要的?”“我要是你们妈,我都感到心累。”“她连死都不能安心吗?”沈鸣:……沈祁:……沈鸣只能抬手狠狠抹掉眼泪。他也一样恨母亲。为什么自杀丢下了他们。直到,他在梦中得知了真相。她,从始至终,从结婚到生子,连出门的自由都没有。从头到尾都是强迫,都是身不由己。但她怎么能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放下了他们?白宇川看了那么久他们之间的混乱,终于才轻声说道:“她生病了。”沈鸣和沈祁两人抬眼看他。白宇川:“你们知道,我的老师……曾是她的主治医生。”“她……的病已经很严重了,会产生幻觉,会做出一些让人意想不到的行为。已经开始影响到身体上了。会大小便失禁,会时而哭泣时而大笑。” 他抿了抿嘴。“她的身体已经被折腾得快撑不住了。但是她因为你们撑了一年。”“她的期限早就没多少了。自杀,不过是提前的死去罢了。”白宇川叹了声气。双手搓了搓脸,把自己的酸涩的眼睛揉了揉。“吃药,心理治疗。几乎每天都要这样做。”宋鹿笙这才懂,在梦里的姜白苒偶尔会不在,有时候会消失好几个小时,甚至好几天。原来是治疗去了。白宇川:“她什么治疗都做。最有效,也是最常用的治疗,是电击。”宋鹿笙一听,心颤了下。怪不得每一次在梦里见到她的状态都是很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