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红包,给你包了个大红包。”
这明显是赶人了,罗熹也没有多说什么,拿上红包,转身就要离开。
“姑娘,若是我儿子再去找你,你也别答应,冤冤相报何时了呀。”
罗熹侧目,“嗯,好。”
回到家也已是星星满天了。
“昨天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锦兀轻飘飘的声音从罗熹身后冒出。
“昨晚怎么跟你说的,你这样会吓死人的。”罗熹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瞧瞧你,作为一个道士,这点出息。”锦兀不以为意。
“神经。”罗熹瞬间无话可说。
“欸,你说,一个人即使过得不开心,她仍然苦苦支撑着,那她得信念到底是什么?”罗熹很是不解。
“引用鲁迅得话语,‘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说人话!”
“你指的是王阿婆吧?我觉得她能在婚姻中走这么长远,应该与刘所有关。”
“刘叔?你的意思是。。。。。。”
“对,就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隐忍’嘛。为了儿子隐忍。”
“这个信念未免也太。。。。。。万一。。。。。。”
“你的意思是,万一白发人送黑发人?”锦兀一语命中。
“对啊,我观刘叔面相,他带着一些煞气。而王阿婆慈眉善目的,是个长寿之相。”罗熹懵逼了,她引以为傲的面相之术,竟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对得一半一半吧。你有没有想过,若是刘所面无煞气,还能镇得住底下的员工?能镇得住对手公司?煞气很可能只是他的表象,但是他的内里,需要时间去了解。比如,他孝敬父母、爱戴老人,这不就是‘善’吗?”
“对哦。。。。。。是我浅薄了。”
“好在你是好学的,以此鼓励!”锦兀笑道。
“我谢谢你啊。”
罗熹翻了个白眼给锦兀,作为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