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这中药真难喝。”罗熹一憋气,将药一口喝完。
“对!再犹豫,药味就进入鼻腔了。”锦兀在一旁似笑非笑。
“咦。。。。。。就你会说是吗?”说罢,罗熹一脚踹向锦兀。
奈何锦兀是魂体,无实体,罗熹踩了个空。
道观,
“劈里啪啦。。。。。。”炮竹声响。
“恭喜啊恭喜啊,缘方丈,想不到这冷清的道观内还有此喜事。”
“那不是?你们这些籍籍无名散客道士,能进入我道观内,是你们的荣幸。”缘方丈此时骄傲的仰起头。
缘方丈也没有理会一群黑了脸的无名道士。
“各位,吃好喝好,今天是我俩个徒弟的订婚宴。不醉不归啊!”缘方丈招呼着。
“听说,这个新娘岑尘是缘方丈捡回来的弃婴。”
“这不是童养媳嘛?”
“谁说不是呢,但是,听说这岑尘是个大美女呢。”
“嗐,大美女又如何?还不是敌不过时光的摧残。听说,这岑尘已经三十好几了。”
几位道士在窃窃私语。好不巧,被合意听去了。
“几位,这可不是八卦之地。若有什么想八卦的,请在出了这个大门。”合意确是有些恼火了。
“怎么了?”这时,岑尘缓缓走来。她的左右各有一个“护法”。
其实,为的是防止岑尘逃走。
那护法们人高马大的,看起来很不好惹。
“我说,缘方丈,人家姑娘不愿意,不也不必如此啊。”一位老道士劝道。
“你懂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三媒六娉受之师傅。”缘方丈吹胡子瞪眼,不屑道。
“这。。。。。。”老道士被怼得哑口无言。
“不必争论,我是自愿的!”岑尘低眉顺眼的说道。
看着岑尘的样子,缘方丈很是满意,不由得赞赏道:“好、好啊!”
大门草丛里,“唰唰唰。。。。。。”
“该死的锦兀,还说师傅今日结婚,原来不过是订婚宴。”罗熹滔滔不绝的埋怨着。
“谁!谁在那!”门口守卫的两名大汉警觉起来。
“喵~喵~”罗熹学着猫叫声。
“嗯?”
“你,去看看。”
“为什么是我?你没有腿?”
正当两名大汉争论之际,罗熹偷偷的溜下了山。
一名大汉争论不过对方,只能认输的前去查看。
“让我看看是哪个小花猫?”
“唰。。。。。。”
“嗯?没有啊。”
争论赢的那名大汉也走过来了。
“既然没人,就赶紧过来看守门口。”
输的那方很是不愿意,因为大家都是同级。
山腰处,
“哎哟,累死我了!这道观为什么要建在山顶?”罗熹喘着粗气,累得不行了,索性随地找一块草地席地而坐。
“姑娘,这是不是通往道观的道路?”一位道士问道。
“是啊,不过。。。。。。”罗熹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她灵机一动,止住了话题。
“不过什么?”那名道士一头雾水。
“哦,没什么。反正就是通往道观的路。”
罗熹急匆匆的下山。
夜晚,
“锦兀,我今天下山的时候,想到一个好方法。”
“你没有救出岑尘?该死的,我就知道你会失败!”锦兀东张西望,没发现岑尘的身影。
“锦兀,你听我讲。。。。。。”
“你都失败了,还想讲什么?”
“师傅她今日只是订婚宴,没正式结婚呢。”
“啊?原来如此,行吧。”锦兀这下子淡定了不少。
“我制定了一个计划。。。。。。”
罗熹附耳在锦兀耳边说着。
“妙啊!就这么办!看那老头到时候怎么办。”锦兀“嘻嘻”的笑着。
“嘻嘻,啊哈哈哈。。。。。。”罗熹被锦兀的傻样子给逗笑了。
道观,
黑屋子内,
岑尘叹了一口气。
虽说不希望自己的独苗徒弟来道观内涉险,但是自己总不能一辈子被婚姻控制吧。一想到婚姻生活,岑尘就头大。
比如,怀孕;再比如,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