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被勒令短时间内不得离开。
安达正是其中之一,不对,应该说他们要更惨,他本来是接了一个1000克朗的大单子的,结果到了之后却发现雇主居然死了,重要的是雇主他不但是个孤家寡人,家里的财产还被什么奇怪的东西毁了个一干二净。
这下好了不但没挣到钱,还得搭进去路费,如今更是连走都走不了,这住旅馆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的,真是几百次都遇不到的倒霉事儿。
安达烦躁的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了几圈,一双不知道用了多少年的老旧皮靴踏在木质地板上哒哒响个不停。
他发誓下一次绝对不接这种犄角旮旯的小地方的任务了,本来他都快攒齐晋升五阶“圣裁者”的钱了,到时候在圣都找个工作,谁还干这刀口舔血的活。
“烦死了。”安达烦躁的抱怨了一句。
“咚咚咚…咚咚咚…”
安达的脚步一顿,听着传来的敲门声眉头皱了皱。
“又是那群教堂的?不是刚问过了吗?是不是有病?”
安达不满的抱怨了一句,这群废物神职人员自己正经工作做不好,反过来麻烦他们倒是挺有一手的。
虽然嘴上百般抱怨,但他还是不得不打开了房门,随即一愣。
不是那群神职人员,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年轻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穿着一身岐城人常见的布衣,打扮的倒挺朴素。
但这年轻人模样是不是好看的有些过头了,安达摸了摸自己已经布满胡茬的脸,他自认年轻时也是迷倒万千少女的帅哥了,但比起眼前这位他竟是有点儿不自信了。
“假的吧!怎么看都不像是真人。”心里嫉妒的嘀咕了一句,安达还是礼貌的问道:“你好,有什么事儿吗?”
“我是陈来的侄子,我叫…额…陈六,我是来替他继续那未完成的交易的。”陆泽想了想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