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白嫩的脚丫在粘稠的血液里格外扎眼。
“咕咚!”
喉结滚动,陆泽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是她?陆泽刚刚放松下来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又提了起来,甚至有种掉头就跑的冲动,好在外面越来越激烈的打斗声制止了他自杀的想法。
但就这一转头的功夫,眼前的景象已然消失,仍旧是那老旧的教堂,一如刚才的一切是一场调皮恶作剧。
陆泽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看错了?世界上的教堂,说不定十个有九个长得一模一样。
虽然嘴上这么安慰着,但他的心却始终静不下来。
捏了捏太阳穴,陆泽还是忍不住在大厅里搜寻了起来。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甚至没用代罚者的能力做简单的搜查,比起虚无缥缈的超能力,肉眼和身体的接触更能让他安心,反正听声音外面的战斗还能持续很久,他有大把的时间。
一样…一样…还是一样?
陆泽越看越是心惊,查到最后他干脆停在了教堂中央,呆愣愣的又盯着那雕像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变化,似乎刚才的一切确实是错觉。
但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
略作思索,陆泽脸色反倒平静了下来,事到如今还有一个办法可以确定他的猜测。
他俯身摸了摸似乎经历了几个世纪岁月洗礼的青石地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起身身朝着教堂之后的休息区走去。
这世界上总不可能在同样的地方存在着同样的一个一模一样的地牢吧!
沿着纵横交错的走廊,陆泽始终将自己的感知限制在五米以内,他没有用风去探路,而是循着记忆里的路线在走廊里穿梭。
他多么希望当自己转过弯时看到的是一个死胡同。
可惜,没有。
直到他走过最后一个转角,面对着一面青石墙壁。
抚摸着刻满了岁月痕迹的砖块,陆泽苦笑一声,深吸了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应该说是彻底死心了。
下一刻,他突然发疯似的撞向眼前的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