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自然知道,而且我还见过的还不止一个。
陆泽心里想着,但随即又有了些许迟疑,也许是同一个,也不对。
相似的标志但处境却完全相反,这让他一时也不敢轻易下结论。
但还是附和着问道:“昨晚那个?”
安达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
他继续解释道:“身为神,至少要有属于自己的权柄,而地下教堂的那个顶多算是半个,如果她真的成功了,那才是一尊真正的邪神。”
“要真正的神明,那当她出现的那一刻,我们就应该已经死了,即使你有‘灾厄’的庇护也不例外。”
说到这里陆泽忍不住看了陆泽一眼,这个小家伙的身上似乎充满了秘密,他让酒馆老板调查过了,那家伙根本就没什么侄子。
那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小家伙就很有意思了,知道自己和那家伙之间的交易,同时明确知道地下教堂的秘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小子甚至可能知道他和吸血鬼之间的某些恩怨。
这就有点儿可怕了,再加上他当时展露出来的带有神明气息的宝贝,这无疑让他的身上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虽然他没有调查下去的想法,但并不影响他对这小家伙充满了兴趣。
咀嚼着安达话里的意思,陆泽心里疑问更多:“那什么算是邪神?”
安达的目光和马脸老板有了短暂的交汇,似在征求意见。
马脸老板则是带着审视的看了看陆泽,他也没想到自己这老伙计居然对一个新人掏心掏肺到这个地步,看来那个心结在他心里的位置要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重要。
他识趣的擦了擦桌子,装作忙完了的样子,朝着远离陆泽两人的方向走去,只是在走之前提醒似的说道:“不可颂真名,不可生邪念。”
对于这两个提醒,陆泽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安达,这显然是说给安达听的,他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安达猛地又灌了口酒,陆泽看着他这是有几分壮胆的意思?
“奶奶的,走之前还要吓唬老子,我又不是要干嘛。
胆小了半辈子了,到现在还是这样难怪还没升任正式成员。”
安达不满的嘟囔了几句,但还是皱眉想了了很久,像是在思考尽力避免触碰到什么禁忌。
“你知道超凡的尽头是什么吗?”最后安达还是决定从最简单的方面开始。
陆泽想说难道不是神明吗?但又觉得不对,低头思索了片刻,还是识趣的摇了摇,说道:“不知道。”
“呵呵!”安达轻笑了一声,像是回忆起了什么,说道:“这是曾经一个朋友跟我说的,一个很有意思的说法。”
“他觉得所谓超凡的尽头说不定只是一个平台,一个由下而上,越来越狭窄的平台,尽头放着一个神奇的宝贝,一个让人超脱凡胎的宝贝。”
“它有一条长长的台阶,你每走一步,后面的台阶便会断掉,于是人们只能不停的攀爬,或主动或被动的靠近进入那个平台,越往上竞争便越激烈。
但空间也总归是有限的,所以先进入的人会不断的阻止后人登上,他们本就占据了地利的优势,更何况手里还有那个神奇宝贝,所以他们开始制定规则,分配资源。”
“所以他说只要你头上有人,就老老实实的听天由命算了,上面的人高兴了,说不定不用努力就够了,否则爬的越快,死的越快,不如停在中间的平台,舒服的享受一下,很有意思的猜测不是吗?那家伙一直这么消极。”
安达笑着扭头问了陆泽一句,却惊讶的发现对方此刻目光低垂,气真的在思考什么,顿时想给自己一巴掌,我没事儿说这些歪理干嘛。
安达的感觉没错,此刻的陆泽还能保持表面上的平静已经是多亏了欺诈者的表情控制了。
他无意间想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梦境空间里那两条通天的台阶,都是在他获得对应途径后出现的。
不要告诉我最后那楼梯的尽头坐着个光头巨人。
这不是找死呢吗,陆泽光是想想就压力山大,顿时连前进的动力都没了。
不过我们现在的对话那家伙应该也听着呢吧,它既然没有阻止也就是说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
亦或者说这个理论压根就是错的,所以它才毫不在乎,又或者说它又要故意将我引导向某个方向?
安达说的简单,但放在陆泽这里他的每个决定都有可能是某人在背后的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