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回去再好好想一两天,想到了新的诗再呈来给我看看吧。如果你新作的诗能够真正认识诗的本意,我就考虑推荐你。”
“哦。”王韦一点头应诺时,已是伤绷五内,骨架将散,眼眶里泪光莹莹。
王韦一咬紧牙关,好不容易才支撑起双脚,当走出刘文龙卧室后,双脚已无法继续再支持了,只好用手抚摸着文化长廊的墙壁,一步一步艰难地挪着,朝高三1班男生宿舍而去。
刘文龙站在卧室的门槛望去,心如刀剜,唯有长叹一声,百般无奈地摇摆着脑袋。
不知走了多久,王韦一也不知道是怎样回到自己床位的。
这一晚,王韦一的心头滴血,思潮乱涌,躺在床上的竹席,犹如躺在烧红的铁板之上。
“那诗不行,那就再作一首出来吧。横竖有两三天的时间。”
一连三天,王韦一绞尽脑汁,人也消瘦了许多,但他无法将新的诗想出来。
这点说来并不奇怪,皆因文化长廊上所作的诗已是他心迹的升华与悟性的至高表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