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一对兄妹呀!真般配。”陈伟亮说完欲转身离开。
“等等,陈经理。”冼小莉叫住了陈伟亮,“叫代驾送我们回去。”
“好的。”陈伟亮拿出手机,叫来了代驾司机。
“明天我煲老火靓汤等你们。”冼小莉送龙飞和司徒莉上了车后,提示着说。
“明天见。”龙飞和司徒莉挥手和冼小莉告别。
代驾司机启动车后,问:“帅哥、美女,请往目的地。”
司徒莉应声说:“南都市委住宅区。”
途中,司徒莉握着龙飞的手,然后松开,用手在他手上写着:“太夜了,今晚在我家客房将就睡一宿。”
龙飞心想:“车里放有换替衣服,明天还要到冼小莉家作客,还要想法叫她们一起去天露山实地考察……”便向她使了个眼神,心领神会写道:“方不方便?”
司徒莉点着头,算是回答,重握着龙飞的手。
这紧握着的手,龙飞顿生错觉,记忆的帷幕又一次徐徐地拉开,把他带回到他临回南都一中前那个月色溶溶的夜晚。他们来到了村小河边那株龙眼树下,她握紧着他的手……而这时,司徒莉也在紧握着他的手,那双晶亮的眼睛在黑暗的车厢中变成两颗亮点在闪动着……
突然,小车一个颠簸,一阵酒气上涌,龙飞把持不定,醉倒在司徒莉的大腿上……
车,拐了几道弯,到了市委住宅区门岗。
司徒莉探出头,对门卫说:“这辆车今晚停小区,代驾师傅待会出去。”
“是。常委。”门卫毕恭毕敬地说。
司徒莉挽扶着龙飞下了车,进了家门,她爸妈早已进入了梦乡,做梦也不会想到女儿这个时候回来,且带回了一个男的。
司徒莉安顿好龙飞后,一阵疲劳袭来,伸着腰回房去了。
……
第二天早晨,黄爱华一早起来,发觉从客房传来呼噜声,推门一看,只见床上睡着一男子,鼾声如雷,不由得大惊失色,大声叫喊:“痞子,快起来,大件事了!客……客房有……有贼。”
黄爱华的呼喊声惊醒了熟睡中的司徒莉,她连忙披衣出来,向黄爱华解释说:“妈,你早晨大惊小怪喊什么?!他是龙飞,昨天我们从省城回来,他喝醉了不能驾车,我把他带回来的。”
“哦?”黄爱华和司徒耀文听了女儿的解释,面面相觑。
“更深夜静,孤男寡女在一起,你们……”黄爱华担心地问。
司徒莉生气地跺了跺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啦?!他可是治好了你顽癣之人,你总不能这样对待恩人吧?”
“一人说小一句吧。待会我们请龙飞到聚宝楼饮早茶。”司徒耀文打着圆场说。
早上八点,司徒耀文进客房摇醒了龙飞。他睁眼见到司徒耀文,眨着眼问:“主席,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昨晚饮大了,是莉莉送你到我家歇息的。看你太疲惫了再睡过回头觉吧待会你华姨做好早餐才叫醒你起来吃。”司徒耀文提示着,关心地说。
“哦?原来如此。那怪不好意思的,太打扰您们了。”龙飞羞愧地说。
“阿飞,你这么客气干嘛!阿姨还没好好答谢你呢!你就把华姨家当成是自己家一样,让华姨多照顾你。”黄爱华从他的言谈举止中,感觉出眼前人,缺乏家庭的温暖和母爱,“唉……”黄爱华叹了一口气,“你这孩子,别看你长得帅气,孤身漂泊,一身汗酸和酒味,连扭扣掉了都…..你妈也真是的……”
黄爱华这句话,触到了龙飞的伤心处。他回乡创业,虽然取得了成功,建了新楼,几次三番叫他爸妈回来住,一家团圆。但就是她对太爷那世俗的观念不改,死都不愿回来,甚至让他爸回来出任总经理也不行。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时,龙飞只感到鼻子一酸,喉头哽咽,大颗大颗的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黄爱华连忙拿来纸巾,一边为龙飞抹擦着泪水,一边心痛地说:“孩子,有什么伤心事就喊出来,别郁在心里。”
此时的龙飞,犹如开了匣的洪水,滔滔不绝地把他广农学院毕业回乡创业的经历和他爸妈与他太爷的成见宣泄出来。
在一旁静听的司徒莉,也从中得了他失联后的经历,为他掬下了同情之泪,更为他为改变家乡贫穷面貌,助力乡村全面振兴,放弃了北大,去读那所闻闻无闻的广农而钦佩。
……
吃过早餐后,龙飞起身正想和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