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或许是一场手术下来,被顾苏的高超技术折服,眼底尽是崇拜,主动递了张纸巾,关怀道:“顾小姐,你还好吗?”
“没事。”
顾苏揉了揉鼻子,余光落向墙壁上的挂钟。
快凌晨了,估计是,厉司言在背后念叨她呢。
缝合结束,为处理身上的其余伤口,又足足耗费了一个小时。
顾苏摘下口罩手套,拉开病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