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来，我总算是有一点跟你对话的资格了。”

“那是你想，”丁瑶慢慢说，“我根本不在乎！”

“那不行，”左侨摇头，“我们在乎。”

“对，”姜祐附和，“你已经够惨了，再被镇压，让那小子平安无事，我可不答应！”

“你们俩到底是……”丁瑶似乎对这两人开始有点兴趣了。

“我俩是游离在规则之外的人。”左侨说。

“嗯，我们就像针对这个社会的手术刀，”姜祐笑道，“专门切除毒瘤，特别是那些自以为逃过天网的毒瘤！”

“唉，毒瘤哪里切除的干净？”丁瑶叹气。

“你说得对，”左侨点头，“但是有些事总要有人来做嘛，能做到哪个份上，也只能尽人事了。”

“那你想说什么？”丁瑶问。

“很简单，”左侨说，“今晚我会去池家假装镇压你，你到时候配合我一下。然后我们会帮你处理池靖一。最好别在家里，好歹给我这假大师一点面子。”

“可以。不在家里，我已经想好一个地方了。”丁瑶点头，“但是处理不用你们，我还有话跟他说，你们把他带过去就好了。”

三言两语便谈妥，姜祐怕丁瑶消失，赶紧问道，“丁瑶，你是怎么知道，呃，那个，怎么说呢，自己能回来报仇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丁瑶慢慢摇头，“之前网上看到过，没有别的办法，孤注一掷的试一试而已……”

“唉，”左侨叹息，“你只是死后一股怨气难以平息，凝聚不散而成的意识集结体吧？等此间事了，我会去找朋友帮忙看看。”

“无所谓，怎样都好，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后面再怎么样都没关系了。”丁瑶轻轻说。

“你生前我们没有帮上忙，死后总要想办法给你一个安宁的归宿。”左侨有些黯然，姜祐觉得他很少这样。

“那晚你应该先干掉他才好！”姜祐咬着牙说。

丁瑶没有接话。

“你是下不了手吧？”左侨接话了。

“而且我那时也没有把握能杀了他，”丁瑶又低下头去，“与其不成功再继续承受更多的羞辱，不如像现在这样。”

“唉，只是父母那里没法交代，我是不是还是太自私了……”丁瑶说到这里，整个镜面开始抖动起来，接着，姜祐感觉整个房间都开始晃动起来。

大家都沉默不语。房间里的空气就像瞬间凝固了一般，让左侨姜祐觉得有些窒息。

“好人就算做了鬼，也是善良的……”左侨打破了沉默。

“唉，”姜祐叹气，突然想起了什么，最后问道，“话说，朱学彬那话儿，你怎么处理了？我看新闻说没找到？”

“哦，”丁瑶咧嘴笑了一下，“我让他自己咬断，然后拿去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