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等到庄羽说完，他也并没有问什么。

“程楠，我现在需要你告诉我，你们兄弟俩早年的事情。”凌麟问道，“说实话，也不用多详细，把重要的事告诉我，时间挺紧张的。”

“这跟我们以前有什么关系？”程楠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两个人是什么人，一下子也想不出我们有没有跟他们打过交道。而且听你们这么说起来，我觉得我哥应该也没什么危险，毕竟如果人家要做他，这么长时间了，尸体沉江里都浮起来了。”

“对哦，”他又补充道，“你们也真行啊，我哥被带走一个月你们才发现？我真挺佩服你们的。”

“别整没用的，”凌麟也无视了他的挖苦，“我们也是很忙的，程新已经不被通缉了，我们每天盯着他的动静干啥？我跟你说，我们也查了你俩以前的资料，其实都挺模糊的，都是面上的东西，究竟跟什么人在打交道，具体做了什么，这些确实是需要了解的，在我看来，人家没有杀程新的理由，带走了他，那必定是需要他做些什么。你说他没有危险，也许目前是这样，但是出事了以后呢？万一对方是要做点什么大事呢？到时，无论程新是不是自己有主观目的，那就真的永远只能做一只过街老鼠了，而且，我相信也不会像这次一样，还能让他从容不迫的离开了。”

程楠没有接话。

“以你们兄弟的感情，你不希望你哥也走上你这条路吧？”凌麟看着他。

“你不用唬我，”程楠苦笑了一下，“说实话，我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我哥现在的情况，我都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总不会一直抓不到他，现在用这种套路来套我吧？”

“你特么是猪啊？”凌麟气的拍了拍桌子，差点惊动了看守民警，“他要是还在澳洲，老子套你个毛啊？我这会儿来找你，是为了抓他吗？老子是为了救他！”

程楠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凌麟。

“根据我们的消息，带走你哥的两个人背后，应该不是个人行为，而且涉及到了一个庞大的组织，而云州，包括程新，可能只是这个组织最末端的一环，”庄羽说道，“说实话，我不觉得你知道多少，但目前，我们还是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毕竟你是最了解你哥的人，应该也是找到他最好的突破口。要不要找到他，救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后，程楠开口道，“正如你所说，我还真的知道的不多。我们以前条件也不好，父母在我很小就离婚了，我妈走了以后，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在哪儿，后来我们有钱了，也没去打听她过。我爸也不管我们，感觉突然有一天也不见了，我哥说他死了，我哭了几天，但后来好像也并不怎么难过，毕竟家里还有我哥在，我从小基本上就是他照顾我，虽然他也没有比我大很多。”

话匣子这东西，一旦打开，就不需要提醒和催促了，自个儿就能倒个干净。为了节省时间，凌麟甚至还要偶尔要求他略去一些不必要的部分。

“别看我哥文邹邹的，那会儿可是敢想敢做的硬角儿，我慢慢知道他跟着一些人在做事，但是我也不会多去过问那些事情，等我也大起来后，反正就跟着我哥就好了，至于他是跟着谁在干，我并不在乎，他也不希望我多问。”程楠接着说，“所以你们所说的什么什么组织，恐怕我是真的说不上来。”

凌麟和庄羽没有接话。

“到了前两年，我哥开始做别的打算了，”程楠接着说，“即使是我，也能看出他有换一种生活方式的想法。他从小脑子就好，想法也多，应该是嗅到了网络直播的前景，因此才有了后面的公司和后面的事情。至于这中间，现在你们这么一说，我回想一下，但是也确实不知道当时，他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了别人，让我们兄弟俩全身而退的。”

“或者其实并没有说服？”庄羽问。

“谁知道呢？”程楠摇摇头，“但是我们兄弟俩自立门户之后，其实确实有一天晚上，我被人摆过一道，因为后来没什么事，就没当回事。”

“哦？”凌麟问道，“还记得什么情况吗？”

“那倒是记得，算起来也没太久以前，”程楠说道，“那天因为我哥跟李星在谈事情，我知道他对李星老婆何思琪的想法，虽说出了主意，也有了打算，但是当着人家的面么，看着还是有点尴尬，毕竟没我哥那心境，于是就先走了，想着去找几个小妞乐一下，结果出门走到停车场，还没上车，就被人拦住了。对方倒也挺客气，说照顾了我们不少年，现在说离开就离开，不合规矩，老板有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