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顿时,所有的惑心者启动的狂暴模式,拖住与他们对峙的宛军所对手。与之相同的,还有稚系营的人,也开始在他们首领的命令下,转而调转枪口,拖住宛军所的手脚。
“惑心者和稚系营怎么开始帮起火车里的人了?”顾耀然问道。
“很简单,不论火车头里的人是哪一方的,有变化,对稚系营和惑心者都是有利的,你别忘了,他们现在连卡牌藏哪里都找不到,如果突然出现的第四方人马能够找出卡牌,才是帮了他们大忙,至于找出以后,那就各看本事了。”罗工分析道。
“也就是说,在找出卡牌前,所有与宛军所对敌的,都是暂时的同盟。”顾耀然恍然。
有些宛军所的高手确实厉害,看到稚系营调转枪头对准他们,却是不忘在此之前破坏铁轨,阻止火车头的前进,可惜火车里的人亦想到了这一点,哪怕没有铁轨,那火车头下仿佛有一股无形力量,替代了那缺失的部分铁轨。
接下来宛军所的人再想要搞其他破坏,就没机会了,只能被稚系营生生缠住,眼睁睁的看着火车朝着不远的火车站而去。
而在场的所有人,上至六品,下至八品,全都开始默契边打边跟着火车头移动。
宛军所是知道怎么回事,却腾不出手来阻止,只能跟着,而其他两方也要跟着看看接下来的变化,所以更要跟着。这就产生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呵,那些黄金他们连看的没看。”毛喆看了看后半截留在原地的车厢摇头道。
罗工倒是怦然心动起来,这么多黄金,他要是现在过去祭祀的话,能得到多少卡牌,只不过这个念头刚刚产生,就被他压了下去。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呢,他不可能暴露自己祭祀的能力,况且事后他更没把握把自己摘出去。
此时此刻,随着火车渐渐驶入火车站,原先分布在火车站周围的参与惑心者,稚系营和宛军所的人,统统朝着火车站围拢过去。
终于,在火车头缓缓驶入火车站停下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火车头上。
火车头虽然停了下来,但上面的锅炉蒸汽机却越发的超负荷运转着,随着锅炉的超负荷运转,大量的蒸汽蔓延至整个火车头之上,道道迷蒙光路随着火车头蔓延至下面的铁轨,很快,一个白色的,以铁轨和枕木为纹路,以火车头为核心,一个庞大的阵法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
随着这个阵法的彻底运转,火车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苞般,层层叠叠的铁皮朝着四周绽放,一层又一层绽放的同时,虚空之中,一只有半人高一人宽看不出材质的正方形箱子,如同画画般,被勾勒了出来。
“这……这是【平行相交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