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白令月的声音让朱慈煊瞬间清醒,他实在是很清楚,自己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女人,只有沐忠显这些亲卫们。
除非是哪个家伙想不开准备早点投降故意捏着嗓子学女人说话,否则的话,断然是不可能有女人出现在自己的营帐中。
“你是谁?”
朱慈煊顿时警惕起来。
“皇上,奴家是令月啊!方才你还见过奴家的。”
听闻是白令月,朱慈煊这才松了一口气。营帐中未点蜡烛,一片漆黑下根本看不清人的相貌,不过朱慈煊对声音很熟悉,也确信这是白令月无疑。
不过,大半晚上白令月进入自己营帐中做什么?只思索片刻,朱慈煊便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吃饭时巩昌王见我欣赏令月而很是高兴,甚至还询问朕是否有婚配的对象,如此想来的话,恐怕送令月来便是想当朕的便宜丈人吧!”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又恰逢身边没有女人,朱慈煊对白令月的印象也确实很不错,此时面对主动送上门来的白令月,朱慈煊开始认真考虑起来。
一旦保持不住,恐怕就要跟白文选联姻,如此一来,白家便会成为大明的外戚之一。
若放在往日的话,完全可以用“祖宗家法”为由拒绝这门婚事,或者想一些其他的办法去化解,但如今大明早已经今非昔比,若不是靠着白文选和李定国这些忠臣们支撑下去,恐怕大明根本没有任何反击清军的可能。
更何况,大明连王爵都给出去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给的?便是自己这个皇帝,也必须为了这份家业而牺牲自己。
“如此惩罚,就让朕来承受吧!”
朱慈煊可不是一个正人君子,送上门来的美食哪有不张口的道理?况且与白文选部联姻于现在的他而言绝对是有好处的。
这使得他与白家牢牢绑定在了一起,日后即便出了什么问题,白文选也一定会支持他的。
夜色有些温柔,轻风拂过,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营帐外的白文选守候多时,一直期盼着天色赶紧亮起来,一旦等到黎明时分,他便会趁机堵在朱慈煊的营地门口,然后努力将这件事情促成。
毕竟自己的女儿从进入朱慈煊营帐的那一刻开始,朱慈煊就已经无法再拒绝。
沐忠显作为主将守在营地外不时巡逻,本想贴近一点听听墙角,不曾想营帐我全无动静,这让沐忠显一时间有些懵逼。
“不应该啊!”
“难不成是皇上不行?”
“不可能吧!皇上身体也并不差,又跟我们在军营中一同训练,总不至于一点动静都没有吧?”
八卦归八卦,沐忠显却不敢再乱想,他深知皇帝不喜欢这种私事被人知晓,他们这些亲卫们也绝不例外,因而极为谨慎,不仅不让士卒们过于靠近营帐,自己也根本不往前凑。
营帐内。
朱慈煊久久没有动作,倒不是他状态不佳,而是白令月年龄尚小,对于这等欢愉之事有些恐惧。朱慈煊本来也喝多了,见白令月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再不忍心做什么。
于是只让她睡在自己的旁侧,将她揽入怀中一同休息。
“令月,你放心吧!朕不喜欢强人所难!而且,朕以为我们才刚认识,进度太快了也着实不好,今日起你就留在我身边吧!来日方长,待到你我感情合适了再说吧!”
朱慈煊的话让白令月一阵感动。
皇帝如此为她着想,确实让她感觉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不过没能完成自己的任务,白令月心中不免也有些莫名的失落。
翌日一早。
天色微微亮起之际,守候在营地外吹了一晚上冷风的白文选就行动了!他迫不及待来到朱慈煊的营帐外,借口有事相报求见朱慈煊。沐忠显见到白文选的举动时便知道坏了,可不敢进去禀报朱慈煊。
白文选也不逼迫他,只是令他不要插手,自己则站在朱慈煊的门前大声喊话。
“臣巩昌王白文选拜见皇上。”
“臣有要事与皇上商议,不知皇上是否方便?臣想进去跟皇上谈一谈。”
白文选的声音令惊醒过来的朱慈煊猛然一颤,他这才发现自己这个老丈人一点儿都不老实,前一步把女儿送到自己这里,后一步害怕自己耍赖,为了让自己承认这件事情,就亲自来到营帐外“捉奸”。
此时这样的情况,若是自己不出去的话,难免有心虚的嫌疑!毕竟自己什么都没做,就被堵门口着实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