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间一阵刺痛,牙齿厮磨的感觉又酥又麻,程橙闷哼一声,唇瓣在她耳垂上轻啄,随即起而往下,落至颈间。
清秋晚夜,不知哪来的雀儿短促轻啼,惊下几片桃粉色花瓣,花瓣颜色渐深,雀儿喜得啼得更欢。
葱白纤细的十指攥紧了床单,又颤抖着移向他的后颈,胡乱地捏他的耳垂,又去捧他的下颌。
程橙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整张脸涨红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仅存的理智让她哆哆嗦嗦又结结巴巴地把手挪下来,一只手推着他的肩膀说:“老公,我,我,我还在坐,坐月子。”
“嗯。”祁时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酥得她耳朵发痒,被咬过的耳垂传来后知后觉的密集的刺痛感,“我知道。”
他拉了一张被子,盖在自己背后,小声呢喃:“别着凉了。”
她懵了一瞬,随后就觉得自己腿间一空,但是因为厚被子盖着,所以又感觉不到任何凉度。
祁时伸长手随手从床头柜上拿了瓶婴儿润肤油,挤了一捧在手上,抹了上去。
突然明白他要干嘛的程橙面红耳赤,感觉自己要窒息了。
一瞬间,纯白又柔软的雪地上好像矗立了一座活火山,火星胡乱地溅到雪地上,将那抹纯白染得通红,像烫掉了一层雪花。
一件黑色的t恤衫被随手丢到一旁。
程橙略厚的哺乳期睡衣湿透了,整个人透着奶味的甜香。
祁时红着眼睛去含住她小小的唇瓣,一片一片地含,又一片一片地吮,忍不住稍微用了点力,程橙轻轻地推了一下他,他就放过了她的嘴唇,转而勾着她的小舌缠|绵。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好像没有开窗,亦或是开了窗也没人感觉得到,初秋好似回到了炎夏,热气腾腾的。
窗外夜空星星闪烁了一下,纷纷扬扬的,仿佛烟花炸开,凌乱不已。
浪花在脑海里一下一下拍打着,程橙两眼失神,身子颤抖不已。
四目对视,祁时的眼睛里也有几分惊讶,即使他藏得很好,她还是一眼就发现了,顿时羞得捂着脸撇过去,不想和他说话了。
他眉目含笑,抬起手背抹了一把鼻子,却被她发现,气得用小拳头去捶他的肩膀,红着脸嗔他:“你笑我!”
祁时任她捶了几下,抓住她的小拳头,转动着珍惜地轻啄她每一根手指。
含着笑意说:“所以少妇也很令人着迷。”
程橙羞愤欲死。
这种夸奖不要让她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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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祁时!!!”傅云渺怒气冲冲地在书房里找到了祁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等多一个半月能怎么样?你知不知道现在同|房会对你媳妇造成什么样的影响?她才生了几天啊?你这家伙!啊嘶!真的气死我了!”
医护团队帮程橙清洁身子,看到她身上的印子,有点惊讶,但是他们又不敢说什么,只能汇报给傅云渺,希望她能跟男方说一下这个问题。
傅云渺根本就不相信儿子会这么没有分寸,一听就去扒程橙的围巾,瞬间就怒火攻心,直接跑过来骂人了。
她碎碎念着:“刚生完,还要排恶露,不能同房,跟经|期差不多一个道理,你这死孩子,懂不懂!”
祁时:“……我错了,我知道了。”
儿子这么果断认错,傅云渺顿时气消了,只说:“反正,你这段时间先忍一忍,就忍一个半月就行了,啊,知道吧?”
祁时:“……嗯。”
傅云渺出去之后,他合上刚才死死按在桌上的《产妇护理大全》。
他要是知道她这么容易……磨个腿都能……
他就……
换个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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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了比较亲密的事情,好像某种紧绷的枷锁都被打开了,程橙恢复了亢奋状态,也不再去怀疑老公会不会嫌弃她。
她也没时间去想这些事了。
为了恢复身材要跟着营养师护理师做适量的运动,时不时去跟宝宝玩一会。
宝宝还小,要喂很多次奶,喂完这个喂那个,喂完那个这个又饿了,程橙光是喂奶就头晕转向的了,每天晚上趁宝宝们睡着了,早早地就抱着老公要他陪她睡觉觉。
傅云渺忍不住提醒他们:“你们是不是该给宝宝们起名字了?”
程橙靠在祁时背上兴奋地举起手:“我想好了!一个叫楚河!一个叫汉界!”
傅云渺:“……”
她嘴唇抽搐了一下:“为什么?是希望他们能好好学象棋吗?”
没有人立马赞同,程橙有点不自信了,小心翼翼地问:“要不叫祁国,祁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