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后还能找到他,于是就在校服上用油性笔写上自己的名字一样。
穿上白上衣,套上风衣,还是一样能遮住手腕上的刀伤,不过这次它的功能被动放大了。那些爬山虎般延申到手背的圆形齿痕也被长长的衣袖遮住,手上的纱布前几天就拆掉了,可惜没结疤,阿尔还以为自己整个手背长满乌龟一样褐色的鳞片样的疤呢,结果反倒是齿痕不流血了,痕是强行深红色的样式留了下来。
该死,密恐犯了。
我一定要买双手套,不,多买几双,今天戴白色的,明天戴黑色的,我让你不结疤,让你污染我眼睛。
斯——不对,这个世界手套贵吗,我钱包里还剩多少遗产啊。
阿尔用右手撑着下巴,仔细回想。
好像自己到现在为止,只见过一枚银币,甚至连一个钱包都没出现过。不对啊,阿尔格莱德都上班好几年了,合格的社会打工人,不可能随身不带钱包的啊。
难道是被打劫了?
这么说来,我还不知道阿尔格莱德的银行卡密码啊。穷的一塌糊涂啊。头疼。
奥德塞......你知道......阿尔格莱德的银行卡密码吗?
阿尔没想到还要用奥德塞干这种事情,这怪异的问题啊。。。。。。
不过还好,因为奥德塞能读取想法和记忆,阿尔说些蓝星词汇基本也不会构成交流障碍。
“仰望阴天,招引乌云。”
“仰望阴天,招引乌云 。”
“嗯嗯!!”“乌云!!”
......
果然不是由数字构成的,感觉像是从某首诗歌里摘抄出来的,很像是雷尔林给阿尔选的。
阿尔点了点头。
......
“怎样,阿尔。收拾好了吗?我已经找医生开好出院单子了。”雷尔林推开病房门,就见阿尔将装东西的中号手提箱躺平,自己坐在上面看莎士比亚.土豆盖肉的书,是最新发行的《折羽》,整体风格不同以往,呈现出了一种悲伤与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