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简直就把“我是大邪教,哥们快信我”写在脑门上了。
雷尔林立马甩开他的手跑远,拜托他可是忠诚的主的信徒。
现在回想起来,虽然自己不关心灰塔,但这个组织一直在发展壮大,雷尔林觉得信这种教很傻,但别人的思维方式和身份背景,乃至对这个教的了解程度都会影响最后的结果,而且,它似乎在公众面前亮相的次数在渐渐增多。
甚至,雷尔林在一些偏僻场所都听到过,有人认为这次的当街自杀事件是灰塔对主的一次重大挑战。毕竟,任谁想到自杀,第一联想肯定是以苦痛和自残代表的“灰塔”,一群将利刃优先挥向自己的疯子的集合地。
警官对自杀者的身份信息封锁的很好,再加上目击人员来自五湖四海,遮盖了部分的面容,极少有人知道这位疑似灰塔的信徒到底是谁。
这也是最好的结局了,阿尔。
......
“我只是做噩梦了.....”阿尔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下来了。
马车停留在一处较为空旷的地带,房屋相比之前明显的稀少了很多。
“阿尔,我们下去走吧,麻烦你了老班尼,明天我请你喝一杯。”雷尔林将应付的钱递给车前的老人,接着便去够还放在地板上的手提箱。
阿尔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松开抓住雷尔林手臂的手。
“怎么了,你要是走不动,我可以背你。”雷尔林在愣神的阿尔眼前挥了挥手,他完全不在意地笑着,像是车外的阳光般。“虽然我是个蹲办公室的,但是背起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别小看你哥。”
“好....好的。”阿尔没像身为徐明桥时期的那样,醒来后还会一遍又一遍地回顾噩梦,思绪被打断,反倒是一身的轻松。
跟从公交车上下来一样,从马车上下到地面,简直堪称从桌子上直接蹦下来。
雷尔林下来时感觉很稳健,阿尔本来想直接“哒——”一下双脚直接腾空再落地,但身体的警告约束住了阿尔,他还是选择一只脚先下,另一只脚跟上的方法。
车外一切都是如此的清晰!
午后的热度已经开始褪下,空气里不再是汗味与橡胶味的双重折磨。阿尔顿时觉得刚才的噩梦之中的痛感不再真实,眼前的无边蓝天比那黑夜更近......
“走啦,阿尔,我们回家,不远的。”雷尔林右手一把揽住阿尔的肩膀,右手则是提着箱子。
阿尔瞳孔一缩,自己不是阿尔格莱德,前世对自己的约束让他并不适应兄弟之间这样的勾肩搭背,尤其是和其他人的身体接触更是少的可怜。
而且,自己在前世明明是主动拉别人的一方诶。
阿尔有点小小的不满,但是这是雷尔林,是阿尔格莱德的亲哥。
“回家吧。”
......
“哒哒——”雷尔林敲响一间陈旧房屋的木门,随后才从袋子里掏出钥匙,对准锁眼,插入旋转,打开。
这间小屋有两层,虽然不是在市中心周围的地段,但在生活条件已经相对来说很好了。处于一个黑色的小巷子的尽头,整个显得很灰败,在洛林市较边缘的地方,距离阿尔住院的地方和伊莎的大学很远。
在白天,这里是阴影的帝国,阳光被高低不一的建筑遮住个大半,只有二层的上半部分得到了阳光的垂怜,这密密麻麻塞地房子们构成了一睹高大的古老围墙,无数从尘土之中走出来的的“蚂蚁”就在这样的小窠巢里工作生活。
围墙背后是茂密的植物。
“嘎——”门应声打开。近处黑糊糊的粘成一团,白天为了省钱并没有开灯,远处是一扇约有半人高的窗户,一位戴着毛帽子,身上系着围裙的老妇人躺在轮椅上昏昏欲睡,双腿上披着一条棕色的毯子,上面的图案是半圆的月亮与太阳的融合在一起的图案。
布兰德奶奶围巾时睡着了,老年人总是容易犯困。
只有胸口微微的起伏,诉说着这会是一个好梦。
雷尔林的动作开始变轻起来,他跟老母鸡拉小鸡仔一样把阿尔拉进屋子里带上门。
阿尔还在搜刮原主给他留下的零星记忆,还有奥德赛那里的存货,试图找到这个房子的具体布局。还没等奥德赛打出答案来,监考官——雷尔林就已经帮自己做了弊,他已经把阿尔悄悄拉进靠窗口左侧的房间里,连带着手提箱。
雷尔林将手提箱轻轻放在床侧,随后靠近阿尔的耳朵低声说:“等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