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灯人的总部为什么不设置在洛林,耶路撒冷一样存在的地方,竟然挑在赫尔墨丘利?真是奇怪。
在巨大的宛如迷宫的教堂区域行走。
阿尔被绕的有点迷糊了,白色的全是白色的,而且新的像是刚建成的,除了最中心的大教堂和钟楼,但凡对建筑不敏锐一点的人,就会产生一种自己一直在转圈的错觉。
群众来这里朝拜时,真的不会,先给这相像到离谱的房子先跪了吗。
阿尔两眼酸胀,真是没在高原,却先体会到了“雪盲”。阿尔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虽是下午,但太阳还是很好。
一路上常服的,还是身着黑色制服,胸带徽章的执灯人随处可见,身着很像是古希腊白袍子服饰的教徒,手缠着白色绑带,但没留尾巴,有的则是一身贵族打扮......形色各异,行走在建筑间却不显空荡,不觉得拥挤。
迎面,一位双目半眯,深蓝色发丝即肩膀的男子,步伐轻快地朝三人一乌鸦径直走来,他看起来也就28,9岁的样子,比阿尔大四五岁的样子。
但整个人感觉没有浮士德先生和欧文先生身上那种稳重安心感,就是感觉有点——嗯——“虚”,迷迷茫茫,呆呆的样子。
很奇怪的感觉。
他身着极其飘逸的黑色大衣,拿着根银色纹路,香桂木手杖,头戴圆顶小礼帽,黑色的礼帽上奇怪地镶嵌着一颗蓝色的菱形状晶体,奥德赛说这是尖晶石,和耳坠上的不是一个品种,耳坠具体是什么类型,奥德塞也不知道。
对了,要给耳坠取个名字,不能一直耳坠耳坠的叫着。
像水滴,不如就叫水滴吧!
但是这个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隐隐透露过来自星空未知的呼唤,直觉告诉阿尔,这名字好像被很厉害的东西屠榜了,他很快抛弃了这个提案。
水滴状的,又是奥德赛们的邻居,“鲁伯特之泪”?
怎样?阿尔有点迟疑问自己耳朵上的东西。
耳坠轻轻晃动蓝色的宝石,表示可以。判定大成功!
“下午好啊!浮士德先生,欧文先生。”
蓝发男子一发声,周围的行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就汇聚到浮士德一行人身上。
“下午安好,阿德盖茨神父。”两位先生十分恭敬地回礼,阿尔也跟着。
“啊——你是.....?”蓝发男子笑意容容,看到阿尔身上却突然顿住了。
”阿德盖茨神父!“身后一位身穿白袍的青年赶忙跑来,黑发黑眼,差不多高中的年纪。
”你是.....嗯....”深蓝色头发的男子丝毫没理会后面意图阻拦他的声音,他好像很苦恼,眼睛一直半眯打量自己,好像是在想很严肃的问题。
“等等!阿德盖茨神父!等——”白袍青年又一码速度,使劲跑来。
“弗兰肯!对你是弗兰肯对吧。”他突然很开心地说出一个在座三人很陌生的名字。
?
我?
阿尔歪了下头,不是很理解。
白袍子小青年看见对面三人露出了极为困惑,比较困惑,一直微笑的神情,很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脸。他知道这名字咋来的,阿德盖茨神父又把人名混搭了。
对面三人,一位是现在返聘洛林市的一队队长——浮士德.伦道夫,另一位是当年辞离赫尔墨丘利的天才裁梦师——欧文.赫伯特,另一个不认识,应该是新人。
弗兰肯——前阵子在洛林市上任的弗莱克.米勒的”弗“+前一队队长亚兰纶的“兰”+自己肯特的“肯”。不用问为什么,问就是跟这位神父待久了,他神奇的脑回路早就被肯特摸了个大概。】
救命啊主,为什么我要跟随这个人啊。肯特再次为自己非同寻常的记忆力,竟然沦落到记人名这样的下场而悲痛。
难,太难了。
“下午好,浮士德先生,欧文先生。”肯特十分恭敬地朝两人致意,接着他朝阿尔深深鞠一个90度的躬,“很抱歉!这位先生。我是阿德盖茨神父的随身助理——肯特.豪斯科佩(1),阿德盖茨神父最近睡眠质量不太好,弄错了您的名字,真的是非常抱歉。”
这么年轻的神父?在阿尔印象中神父一般都是胡子白花花的老年人担任,或者是三十岁多的父辈。
正当阿尔想要表达“没关系“时,
阿德盖茨突然很疑惑地朝肯特问道:“我睡的不是很好吗?而且他不是弗兰肯吗?“
沉默,是五人的隔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