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抓透了,但确实也抓出了大约地毯一半厚度的深度。
顾栀言伸手抓住小老虎,认真打量小老虎的爪子和肉垫,用手戳了又戳。
很软啊,这么软,干什么不好?非要抓东西?
顾栀言将小老虎抱在怀里,围着整个房间转了一圈。
松了口气。
只有床单和地毯遭到了破坏,其他的倒是没有。
几个人吃早饭的时候,顾栀言开口说道:“昨天书包里面不知道怎么有个刀片,不小心划了地毯和床单。”
“啊?”燕征惊讶了下,又继续说道:“噢,没事,让人换了就行了。”
顾栀言继续吃饭。
心里面只想说:这是你没看到划痕,你如果看到划痕大概就不会这样淡定了,毕竟这真的很不科学。
谁家一个刀片不小心能划了床单还划地毯,还不是一道两道,是很多道。
“是不是我睡的那个房间没通风啊?还是有什么东西换了?”杜望抬手抓了抓脖颈后面,“感觉自己过敏了,腺体这一块很痒。”
“我看看。”燕征立即侧身,拽着杜望的衣领往自己那边拉,抬手按了两下。
“草,你别按那么大劲,这是腺体啊!不是硬骨头。”杜望眉心跳了跳。
“好像,有点肿了。”燕征不确定的又摸了下,“好像真的高了点。”
“你自己摸摸,是不是?”
杜望抬手也摸了摸,“好像是有点,但是感觉不太明显,是不是心理作用?”
顾栀言低头看了眼自己腿上透明的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