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字：“开服活动，仅需五元，启程第二人生”。

通往医院的必经之路上，悲情故事编织着人们的路途。身患重病者、身体残缺者，眼神麻木，神情痛苦，哭泣不止。跪坐于地，手中的白纸诉说着他们无法言喻的痛苦，希冀着温暖的目光与慷慨的施舍。

余文汐倚靠在墙，手中拿着那张纸，神情漫不经心。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精致的五官在其中显得格格不入。

来往的行人见到这一幕，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观察着那张纸上的内容。

有人完她手中的纸条后，眉头微皱，用怪异的眼光打量着她，随后继续前行。

有人偷偷地用眼角瞥向她的面容，悄悄与同伴交谈的同时，眼神中透露着怜悯和嘲笑。也有人看着她，露出轻浮猥琐的笑容，停在不远处一直盯着她的身影。

“行为艺术吧”，一个人越摇摇头，越过她。

“神经兮兮的，白长得那么好看了”，一个人看着她，嘀咕着。

余文汐瞥了他一眼儿，那人立刻闭嘴，尴尬离开。

一个年轻人打开手机对着她，走近了询问“方便我录个视频吗？你这纸上的字是什么意思。”

余文汐勾了一下嘴，“不方便”。

“呃，好吧”年轻人尴尬往后退，仍然用手机拍了几下她，才离开了这里。

“美女，能合个影吗？有偿的。”

“不行”

“那我要参加这什么活动， 怎么给钱？”

“只收现金”

染着黄色头发的青年，摸了摸兜，又捅了捅同伴询问。

“这年头谁带现金啊？不过倒是可以向旁边的店问一问可不可以换。”同伴耸耸肩。

青年也没放弃，又拉着同伴去了店铺，终于算是换好了现金。

“美女，给”，青年递过一张20元的钞票。

“我们可以拍个照，纪念一下参加了这个活动吗？”

余文汐看着青年，又看了眼他的同伴。一行四人，20块钱刚刚好。

“不行”

青年恹恹地摸了一下鼻子，放弃离开了。

远处传来同伴的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