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可即便如此,却也依旧将北境十八郡置之事外,可见那一域的情况严重性。
“景霄,你本可走神道的?”
“贫道始终记得自己是练气士,求的是仙道,神道,吾不屑之。”景霄真人拂袖张扬。
山神恼怒。
行,你高傲,你冰清玉洁,你出淤泥不染!
那本神就坐等你寂灭。
“这事与真君去说,他若没意见,本神亦然。”
山神将这矛头抛给真君。
“他会同意的。”
景霄真人自信。
转身又拉着裴安往真君府走了一遭,对于真君他颇为忌惮,没了流气,开门见山,
好在那真君也甚是忌惮千秋不老松。
应允下来。
此事也做了个了结。
……
鹤鸣观!
苍松树下,裴安与景霄真人席地对坐。
一盏清茶,缕缕热气飘散,茶香四溢。
“我猜裴小道友心中甚是纳闷于贫道为何下山,在大虞朝当个国师?”景霄真人开口。
“其实也不是很好奇,在下对于真人过往反而感兴趣。”
裴安不按套路出牌。
“过往就不谈了,谁不成年少轻狂时,仗剑凌云入九霄,一剑压得仙人醉。”
景霄真人抬眸,摆摆手,“还是聊聊当下的事。”
“那真人为何下山作国师?”
“为遏制三神,镇压人间。”
景霄真人肃然沉重,“我且而你,对香火神道知多少?”
裴安沉吟,道:“以苍生信仰成道,散播神迹,纳香火,收信徒。”
“大致不差,但如今神道无序,收纳香火一事多半成了愚弄世人,左手造孽劫,右手施神恩,如此倒腾,苦的只是凡俗人。”景霄真人言道。
裴安完全听得明白。
好比虞水的夜叉,作乱的是祂、害人的是祂,可却是奉了大虞河神的神喻。
以这种方式迫使渡河人信奉河神。
“真人可有办法遏制?”
“没有,要是千秋祖师能出山就好了,一切都迎刃而解。”
裴安心间腹诽一句,景霄真人意图不言而喻。
“我有个法子,只是不知能不能成?”裴安思索片刻,道。
“什么方法?”
“以大虞国运铸九鼎,夺愿力,镇王朝。”
裴安将前世一种传说中的法子娓娓道来。
毕竟国运这东西虽是虚无缥缈,可的的确确存在。
景霄真人神色凝重,深思许久,缓缓道,
“或许可成!”
至于能不能成,他也没多少信心。
“什么时候回山?”
“等出了鹤鸣观!”
一问一答,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