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的菱形，而是纯白色的不规则晶体。

看起来就像一块普通的矿石，连视觉美观上都要比二阶的差一些。

可盛初深知，就这么一块看起来不甚起眼的晶核，蕴含的能量至少是二阶的五倍以上。

也唯有三阶晶核长得普普通通，对于丧尸来说，三阶是个分水岭，三阶开始丧尸初蒙神志，晶核形状便混沌般毫无规则，四阶之后，每一块晶核从形状到颜色，只有相似，再无相同。

似乎在宣告，每一只丧尸都是独一无二。

如同每个人在这世上都是独一无二的一般。

细思恐极，盛初收好晶核，她不擅安慰，只沉默着拍了拍曲川的肩膀。

曲川低垂着眼，王默还没死，眉间的小洞只渗出一点点血，除了表情依然奇异外，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盛初，万一……万一默哥没事……”曲川没敢抬头，轻声喃喃道：“你看，他还好好活着呢……”

盛初看到几滴晶莹的泪水自曲川的下巴滴落。

盛初张了张嘴，几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化为了长久的沉默。

盛初见过太多的死亡，早就学会了在内心干脆的和死去的人道别。

很多时候，甚至来不及悲伤，甚至也报不了仇。

这末世有太多无奈要比死亡更令人痛苦。

可曲川还是刚刚接触这些生离死别。

总要给他时间。

没人打扰曲川，他孤零零的站在那里，看着众人沉默又娴熟的打扫战场，处理尸体。

有人在后仓房找到了数十个专门装油的密封桶，安安静静的装满汽油，装好的铁桶都由盛初收进空间，一切都有条不紊。

仿佛无人在意王默二人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