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就把袖子撸起来给大家看,街坊们一看还真是,立马开始议论纷纷。
娄晓娥闹了个大红脸。
毕竟绝大多数家庭都是男人当家,不管有理没理,一个女的把自己爷们打成这样,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一大爷被噎了一下,正重新组织语言呢,二大爷跳出来找存在感了。
“你许大茂不敢还手,是因为你理亏。你夜不归宿,还把裤衩弄丢了!”
此言一出,院内众人哄堂大笑,始作俑者傻柱更是摇头晃脑,得意洋洋。
一大爷又敲了两下桌子,开口道:“今天我们不讨论两口子发生冲突的问题,而是讨论许大茂犯了严重的作风问题!”
二大爷双手拢在袖子里,摆出一副领导范,大声道:“对!许大茂,有人举报你作风有问题,证据,就是你没穿裤衩!”
许大茂不屑道:“谁举报的?难道是傻柱?”
“对嘞,就是我!”
傻柱带着一副欠抽的表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嘚瑟道:“街坊四邻,叔叔大爷,大妈大婶们,这个事儿我多少了解一些!”
“昨儿晚上,许大茂同志喝了得有一斤半的白酒,喝醉之后呢,一时把持不住自己,在这个轧钢厂的院墙外头,跟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同志撕扯在一起。”
“再后来我就不太好意思说下去了!”
许大茂看着傻柱那嘚瑟的样子,感觉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他可不能笑,得表现出苦大仇深,这可关系到后续局势的发展。
“呜呜呜......”
娄晓娥又是害臊又是伤心,她一个大家闺秀,什么时候这么丢脸过。
两人结婚多年一直没孩子,她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所以许大茂在外面拈花惹草,她自然有所耳闻。
但一没证据,二是心里有愧,所以一直佯装不知,结果这许大茂蹬鼻子上脸,越来越过分。
这下可好,全院都知道这点破事了,以后让她还怎么在这院子里立足。
一大爷发话了:“大家说,该怎么办?”
傻柱这货又跳出来了,一脸嘚瑟地喊道:“法办,法办。”
院里邻居也纷纷附和。
一大爷又问:“娄晓娥,我现在想问问你的意见,你看这事是在大院里解决呢,还是直接扭送到工厂保卫处?”
娄晓娥一时呆住了,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