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两口子一间。
自家住在石景山区,跟他们离得很远,到后来老了几乎没怎么来往了,也没有那个精力,只是在网上联系。
再后来他们一个个先后故去,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听到一个熟人离世的消息。
开始还有些悲伤,到后来都麻木了。
如今重活一世,是不是应该把前世所有的遗憾都一一弥补。
只是想说服娄家去香江可不容易。
前世娄半城从局子里出来之后也没打算跑,后来感到情势已经相当危急,才毅然决定连夜出走。
如果娄晓娥能亲眼目睹未来的局势,再加以切实的证据,应该能说服她老爹。
只是许大茂心中对娄晓娥的感觉很复杂。
中间发生过那么多的事情,又经过几十年岁月的消磨,以往那点夫妻情分早已荡然无存。
难道要重新开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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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许大茂睁开眼睛,感觉有点懵逼。
之前自己在沙发上回忆往事,不知不觉睡着了。
如今一醒,又回到了六十年代,看来是到了时间,被踢出来了。
这两个世界来回倒腾,有点乱。
看了看时间,才7点,先签个到,又得到了一枚梦境符和几张棉花票。
想起和娄晓娥约定今天上午9点去离婚,现在想想,昨天有点太冲动了。
主要是初来乍到,还没搞清楚状况就挨揍,本身对娄晓娥也没什么感情,
婚迟早是要离的,只是过程应该斟酌一下。
穿衣起床,将昨晚找出来的相关材料和证明放在自己的挎包里。
刚出门就看见聋老太太在后院拄着拐杖遛弯。
许大茂立马想起了娄晓娥给她买了双鞋,那可得拿回来,不能让她给傻柱。
许大茂当即支好自行车,大声道:“老太太,前几天娄晓娥给您买了双棉鞋吧?”
聋老太太装聋作哑,一脸迷糊道:“你说什么呢?我听不见。”
许大茂又走近几步,大声道:“您甭装听不见了,您前几天叨唠着让娄晓娥给您买双棉鞋,现在就在您屋子里,这可瞒不了我。”
“这鞋我得拿回来,不过我不能让您吃亏,我拿另外一双跟您换。”
聋老太太摇摇头:“说什么呢小子,我一个字儿都听不见。”
许大茂见这老太太战术性耳聋装上瘾了,只听自己想听的,也有点无奈。
还记得前世一天晚上贾张氏那肥婆和傻柱大吵了一架,在外面撒泼大吵大闹。
后来聋老太太把她打跑了,自己和京茹小声嘀咕了两句,结果就被她给听到了,还被她给教训了一顿。
现在可好,这么大声音还装听不见。
“那我跟您敞开了说,您是准备把这棉鞋给傻柱穿吧?”
见聋老太太不言语,许大茂又加码道:“我再给您加两斤肉票,成不成?”
虽然他迟早要和娄晓娥离婚,但是这只是一种战术撤退而已。
自己前世对不起娄晓娥,这一世自然要对她好。
只不过她从小到大被保护的太好了,有点傻白甜,有些事她根本体会不到。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许大茂,似乎很惊讶。
不过她可不会有被揭穿的尴尬,过了半晌又道:“是有双鞋来着,可已经给我耷拉孙了,你想要得找他去。”
许大茂一阵腻歪,那双鞋其实要不要无所谓,图个念头通达罢了。
这事舒坦了,可因为另外一件事又不舒坦了,那是图啥呢。
“既然已经没了,那就算了。”说罢转身欲走。
他的耐心已经耗尽,打定主意如果不行就买通棒梗,让他去偷来。
“嗳,我记错了,你什么时候把东西拿过来啊?”聋老太太似乎根本不讲脸,立马改口。
“票先给您算是定金了,那鞋您可得给我留着,棉鞋过几天我去买了就拿过去给您换。”
许大茂把这昨天签到给的肉票递给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高兴地把票据塞进荷包,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