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感动至极,只觉一股暖流在心中激荡,心里有千言万语,但又不想说些寡淡无味的情话,想说些特别的。
无奈文化程度有限,憋了半天憋不出来,只是痴痴地凝视着丈夫。
她澄澈清莹的眸子里蕴含着海一样的深情,这种目光是她以前不曾有过的,二人的感情似乎又有了升华。
难道果然是“钞能力”吗?
男人为了所爱之人一掷千金,这种诱惑又有多少女人能抵挡呢。
许大茂面带微笑看着她,轻轻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这么看着我干嘛?也就是出来玩才这么花钱,平时过日子还得有计划,可不许大手大脚。”
秦京茹温柔一笑,轻声道:“我知道。”
随即抱住丈夫,将脑袋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一字一句地说:“我秦京茹这辈子是你的妻子,下辈子也要当你的妻子,生生世世都要当你的妻子。”
许大茂打了个寒颤,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真是太肉麻了,相处这么多年,这丫头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乍一说还真让人不适应,身体如同被电流过了一遍。
这已经是下辈子了,到底会不会有下下辈子,谁知道呢,这倒霉梦境系统就知道装死,从来不给什么提示。
不过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然得有回应,回应就是叼住她的小嘴。
秦京茹也好不到哪去,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脏砰砰直跳,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似的。
一阵缠绵,许大茂心中火起,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媳妇的军大衣。
秦京茹是传统的女性,对“白日宣银”这种事很反感,行周公之礼的时候甚至不愿意开灯。
但她现在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完全没有反对,反而开始一粒一粒的解军大衣的纽扣。
居然没有不情愿的意思,有门!
两人一个从上往下解,一个从下往上解,很快就脱掉了大衣。
许大茂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
房间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正要紧处,忽听“咕——”的一声。
连续呕吐的不适感已经完全消失,某人的肚子发出了强烈抗议:主人,都这么久了,这时候应该赶紧填充我,而不是填充别的地方呀!
秦京茹本来已经意乱情迷,这一声如一盆冷水浇下,顿时羞臊不已,一把抓起被子将脑袋蒙住。
许大茂也反应过来,这丫头早饭没消化完的全吐了,中午的航空餐也没吃,现在都快3点了。
既然旖旎的氛围没了,那就晚上再说呗!
“走吧,咱们去二楼餐厅吃饭,你也该饿了。”
秦京茹没言语,正羞得不行,在那装鸵鸟。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肚子叫两声而已,为啥会这么害羞呢,真是搞不懂。
许大茂穿上衣服,将热水器和水暖阀门打开,这样等他们下午回来房间里就暖和了,还可以直接放热水泡澡。
将皮箱里的衣物挂好,看着箱子里的床单和被套,觉得好像有点多余,这种豪华酒店的卫生条件还是值得信赖的。
“大茂。”秦京茹也穿好衣服从卧室出来了,神情依然有些腆涩。
“我说,这床单和被套要换上吗?”
秦京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要换了,看着干净,可上面有很多看不见的细菌,还是换上比较好。”
她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眉头也皱了起来。
“反正咱们轧钢厂招待所的被子都没认真洗,特别是那些学生盖过的,特脏。”
看来要扣清洁大妈的工资了。
两人合力将被套和床单铺好,这两幅被套是秦淮茹送的新婚礼物,床单是自己买的,这些都已经洗过了。
大红的被面上面绣着鸳鸯,看着就喜庆,这么多的布料,在这个年代可算是一份大礼。
都收拾好了,秦京茹一脸的满足:“我姐送的被面质量还挺好的,你看这大红的床单和被面,是不是像新婚一样?”
“咱们这本来就是新婚蜜月,那咱们走吧?”
秦京茹犹豫了一会道:“我想先去阳台看看。”
之前刚进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这个大阳台了,从这里看魔都肯定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