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严肃,沉声喝道:“你太不知轻重了,你爸以前是怎么教你的?
朱霖被吓了一跳,怯怯地看了一眼母亲,低下头不敢作声,双手无意识地摆弄着衣角。
“许同志,朱霖是我们家的独生女,有点惯着了,您多担待。”
这下许大茂有点坐蜡了,在我家里训闺女,该不会是做给我看的吧。
不过被朱霖这一说,他突然想起来一个法子,或许能两全其美。
只是到底行不行,他心里还没什么底,但可以试一试。
许大茂打定主意,让秦京茹给茶杯添水,又示意方祯重新坐下。
“方大姐,孩子也是一片孝心,您也甭责怪她了。刚才被她一说,我还真有了个辙,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成。”
一听这人松了口,方祯和朱霖同时大喜。
尤其是朱霖,瞪着一双秋水剪眸一眨不眨地盯着许大茂,表情充满了希冀。
作为双职工家庭的独生女,从小衣食无忧,又有疼爱她的奶奶,一直过着“小公主”一般的日子。
而她们小队徒步了700多公里,一路上见识到了农村的苦日子,有些村子简直是一片赤贫,她自然不愿意去农村。
再说去了农村怎么上学啊,虽然现在停课了,但不可能一直停吧,很多人都说等串联结束,明年就该复课了。
真希望大哥哥能有办法。
许大茂被朱霖看得有点愣神,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女儿国主看着唐僧那含情脉脉的小眼神。
不过小丫头现在还太青涩,和后来拍电影电视剧的时候比不了。
许大茂低头把玩着水杯,再三论证后才道:“方大姐,您是卫生部研究所的医生,对流脑的船染性了解多少,有没有抗役的经验?”
方祯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只能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