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二继续上班,秦京茹去徐部长和尤凤霞家走动一回,自家基本就没什么事了。
只需要静待别人上门即可。
其实按许大茂现在的性格,巴不得年年都这样,特别省事。
跟以往那样,弄一大堆虚头巴脑的仪式,何必呢。
虽然之前就在厂里说了让过年不用来,但那些干部岂会当真,烟酒之类的贵重东西不敢给,带些点心、果脯酱菜之类的小东西还是没问题的。
他们自己要上班,就让他们的老婆来,秦京茹初二初三两天上午净搞接待了。
家里的东西泛滥成堆,阎老西羡慕得眼睛发绿,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初三的新年晚会的节目也有变化,不再是一水的红歌和样板戏,居然还有两个关于生产的节目。
这个情况不能不让人多想,难道许主任之前说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不是假大空,是要动真格的?
2月12号,正月初四。
从小年开始,经过了10天的工作,终于迎来了新年的第一个休息日。
秦京茹娘俩吃完早饭就回秦家村了,主要是把秦光誉的婚事告诉秦老三,得找媒人,还得商量下婚事怎么办。
跟六根他们家已经商量好了,等秦光誉转正,分到房子以后就让媒人定日子。
二十六了还没结婚,看起来好像挺悲催的,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人家一步到位,摇身一变成了城里人。
把几个哥哥姐姐眼馋得不行,可人家没结婚,就是趁着这个机缘一飞冲天,根本羡慕不来。
东厢房门开着,厚厚的棉门帘挡住了门口。
表妹和姨妈走了,仨孩子也不在,秦淮茹总算找到机会跟这家伙亲热了。
虽然在每个星期可以梦境里住一天,然后来两发,可在这院里亲热的感觉格外不一样,似乎更加真实。
秦淮茹一直坐在许大茂腿上,此时俏脸通红,都有点缺氧了,趴在他的肩头大口大口喘着气。
尽管未及于乱,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主要是这种机会太少了,但凡吴二丫或者秦京茹在,都不能这么干。
许大茂嘿嘿笑道:“跟我比肺活量,岂不是班门弄斧。”
“你就美吧,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看你怎么跟人家解释。”
秦淮茹轻轻掐了他一下,觉得三个人在一起温馨至极,忍不住频频亲着男人的侧脸。
“街坊们都知道这是个婴儿房,谁会进来,就算真有事也会在外头嚷嚷。”
许大茂根本不怕,把门开着就是为了避嫌,如果有人往这边走,他很早就能听到,让秦淮茹起来就是了。
汤圆一直被挂在妈妈胸前,两人拥吻的时候把她夹在中间,她居然也没提出抗议。
可能是很少看见爸爸和妈妈呆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小家伙十分兴奋,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咿咿呀呀的。
“汤圆想说话了,估计到了六个月就能发出爸爸或者妈妈的音,要真听到那我可得乐坏了。”
秦淮茹奇道:“六个月?应该没这么早吧?”
“我闺女跟一般孩子不一样,你知道的,再说孩子叫归叫,却没有指向性,也就是无意识地叫。”
秦淮茹一想也是,这孩子营养特别充足,比一般的孩子发育好的多。
许大茂忽然又想起大年初一那天的事,忍不住问道:“初一那天我妈在这屋子里跟你叨咕什么呢?”
秦淮茹本来是笑吟吟地望着她男人,一听这话身子就是一抖,脸色由白转粉,由粉转红,没一会就红得跟煮熟的大虾似的。
抬眼一看,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登时羞得不行,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就是不说话。
这娘们智商情商都很高,很少见她能尴尬成这样的,唯一的一次就是在梦境里,她误以为自己的爸妈知道了她的事,那会她就是这种表情。
许大茂试探着问道:“你都承认了?”
还是不说话,可这反应差不多就是默认了。
“知道就知道呗,他们知道是你,反倒是放心了,你信不信?”
秦淮茹明白他的意思,与其弄个不清不楚的女人在外边跟个定时炸弹似的,还不如自己这个知根知底的呢。
最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