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战神像一个机器人,不停地打量着凌凡,其他人并不清楚,可小胖子身为云溪战神的大徒弟,怎会不明白云溪战神的所作所为,意味着什么。
“你们不要轻举妄动,打扰我师父的作法。”
小胖子本就一肚怒火,借此机会,定然要怒骂道,或许怨气太深,对身体不好,便要释放出来。
众人瞧见小胖子如此得瑟的模样,心里大怒,做人怎么可以如此歹毒,超度活人,莫非小胖子从小不屑饱读圣贤书,实在可恨。
“虽然凌凡同窗心思歹毒,但从无害人之心,罪不至死,凌凡乃是活人,你们怎么可以超度凌凡,你们实在太歹毒。”
众寒门书生意气风发,挥斥方遒,不为权贵,只为凌凡争一个公道。
“若是平常,你们胆敢污蔑云溪战神,便只有死之路可走,但如今军事要紧,饶过尓等一命,但愿你们能戴罪立功。”
小胖散发诡异的危运之气,说话间,都带着数不尽的阴凉之意。
众书生忽然感觉到阴凉,刺入他的脊椎,渗透入他的心扉,但我为寒门书生,尝遍百苦,区区寒意,有何而惧,只见一阵无形的青光散发而出,驱散着寒意,阻挡着寒意。
小胖子颇为大惊,他身为诡运之师,具有神瞳眼,怎会看不见书生意气。
“我等寒门书生能为国而死,自然心甘情愿,但你们为非作歹,超度活人,不管你们何等身份,我也要为凌凡同窗讨个公道。”
众寒门书生众志重重,齐力可断山川,也阻小胖子。
小胖子终于明白,朝野为何权贵都敬畏寒门书生三分,什么是寒门书生,只要还有一口气吊着,便可指责天下,不畏权贵,不畏生死,只求还天下苍生,一个公道。
“我们并没有在超度凌凡,将他送上青天之上,而是推演凌凡命数,探究他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只为还凌凡一个清白。”小胖子无耐地解释道,他忽然不想与寒门子弟打交道,可谓一点好处也占不到。
“最好如此,若不然我定当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为凌凡同窗洗刷怨屈,将尔等绳之以法。”一位书生冷哼道。
“尔等不要瞎起哄,耽误云溪战神办事,要相信书院的眼光,云溪战神的为人,我们不会害死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院长林天解释道。
众人无奈作罢,静看事情变化,毕竟自己也不是很懂术法。
凌凡还处于与众位死鬼,交锋时刻,只求惊恐的欢笑。
虽说鬼阴无数,可并未对他产生伤害,与其说,这是一个简版阴曹地府,还不如说这是阴曹地府在人间的倒影,只有虚物,并没有实物。
凌凡仿佛影帝,正在演一场心惊胆战的电影。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凌凡感觉一阵凉飕飕的,凌凡心里暗叫不好,不会来真的吧,他可不想见到真鬼。
一只诡异的鬼婴向他倒退而来,他并未见到面孔,他已经害怕至极,他依旧保持着欢笑,仿佛进入了游乐场,只听见咔地一声,鬼婴的大头诡异地转动,只见一张恐怖的面孔,流着黑血,黑血里长满着黑色飞蛾,飞蛾在黑血挪动着。
凌凡害怕地怔了一下,心跳急剧加快,失去了欢笑,他忽然感觉到死神的问候,惊得大笑起来,笑骂道:“小朋友,你怎么可以长得那么丑,胜过小丑兽三分,真是淘气。”
只见鬼婴忽然冷笑,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哭声,他的哭声变得很凄厉,凌凡忽然感觉害怕,这鬼婴不会是一个神经病吧!
只见鬼婴与凌凡两眼相对,鬼婴眼珠里布满粗壮的青筋,十分恐惧,仿佛无数只虫子在青筋里面跳动,凌凡顿感恶心之极,忽然鬼婴张大出巨嘴,无数黑色飞蛾振翅飞起,凌凡大叫一声,云溪战神嘴角微微一笑,可凌凡接下来的话语,终究震碎了他的三观。
“小鬼,你怎能如此无礼,你不知道现在是饥荒年代,你长那么大嘴,定然浪费粮食,你对得起天下人吗?最重要地是,你自己肯定会吃不饱饭。”
“你竟然知道我是小鬼,难道你不知道小鬼不屑吃饭,我问你服不服。”
小鬼两只恐怖的眼睛转动了起来,欲伸出两只手,恐吓凌凡。
哪料凌凡如此紧张,竟然下意识地先行一步,一手扼住小鬼的脖子。
“服你个大头鬼,你骗谁呢?”凌凡怒吼道。
鬼婴的气管被凌凡死死地掐住,阴气忽然无法进入肺部,顿感到窒息的味道。
云溪战神着急地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