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个男的打她,好几次我看到她胳膊上,脸上都青的,有一次我在电梯里问她,她还说是摔的。切,骗谁呀,谁天天摔跤。”李阿姨一脸不屑,但是又感觉自己能参与案件,显得兴奋无比。
李阿姨显然没有提供更多的信息,费晓华和小林只是对李元凯家暴的事实更加确定,但是没有尸检报告,还是无法立案。
这天,费晓华刚到律所,想起这事来,还是觉得束手无策,想不到这次的案件,她不收律师费,纯粹义务帮忙,都没有人委托她,这种无力感,在她从事律师这个行业5年以来,还是第一次出现。以往当事人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她都可以用自己的耐心和专业,给当事人提供帮助,哪怕案子最后没有胜诉,最起码她和当事人一起努力。而这次,没有当事人,没有案子,却使她深深质疑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公正可言。
白薇看到这个情形,正要安慰她,突然黄芸芸的电话来了:“姐,我昨晚做了一个梦,”电话里的黄芸芸气喘吁吁,好像刚跑过步似的。
“我梦到我姐了,她给我托梦,说是她写了一个遗嘱,在她的笔记本里,放在我爸妈家了。”
费晓华连话都不想接,心想,你们一会请大仙儿,一会又托梦,折腾这么多,连个警都不敢报,有啥用。
“姐,姐”,黄芸芸没听到费晓华回音,赶紧又接着说道,“我刚才到我爸妈这来了,真的在床头柜找到了我姐的笔记本,本子里夹着一张遗嘱!我姐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