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走吧，咱们直接去找牛昆和关丽文。”钟队一声令下，一队人马跟着他来到了牛昆家里，另外的人去找了关丽文。

牛昆和关丽文被带到刑警队后，分头进行了审讯。

关丽文面对小林跟她提起qq群里买猫的事，一点也不紧张。就说是自己的买的，然后养不了就扔掉了。

“你买的猫？卖猫给你的是男是女？年龄多大？身高多少？在哪里见的，你能说出来么？”

见关丽文卡壳，小林又问，“你扔掉4只猫？扔在哪里？那4只猫是公是母？”

关丽文这次接话了：“3只母的，1只公的，其他我忘了。”

小林拍案而起，“你以为一句忘了就能逃过去，要知道这是4条人命！”

“我，我可没杀人，那4个人跟我有啥关系。”关丽文一听人命，有点紧张感了，也赶紧推脱起来。

“那你说说，这4起命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小林一一念出了时间，让关丽文回答。

关丽文对于这4个时间，说是记得不太清楚，但是比较近的最后两个死者死亡的两个时间点，她都是休假在牛昆家，牛昆可以做她的人证。

“你认为你的话有人信么？”小林冷笑道，所有的日子都恰好在休假，而且都跟牛昆呆在一起，这不就是两人共同作案么。

这边关丽文还在负隅顽抗，那边牛昆先是见到钟建衡吃了一惊，毕竟他在王小青家见到的钟队，是物业的工作人员。而对于在他车的后备箱里找到的痕迹证据，承认了他抛尸，但是却说杀人这件事，是关丽文干的。

“关丽文平时跟庞梅因为一些小事，关系一直都不好，再加上庞梅托我投资的事，又亏了，就总是找她麻烦，关丽文就受不了了。我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她杀了人，处理不了，才告诉我，我看在她是我女朋友的份儿上，那肯定要帮她嘛。”牛昆说的非常云淡风轻，仿佛这是一件街上口角摩擦的小事似的。

“她杀人都告诉你了？你是怎么帮她处理尸体的？”钟建衡倒是不相信牛昆的说辞，对于4个成年女性，庞梅一个女的，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得手，凶手必然是个男的，只不过，牛昆说的前因后果很合理，必须要找到漏洞推翻他的说法。

“我就帮她把尸体肢解了，最后开车拉出去了。”牛昆淡淡地说道。

“按你的说法，关丽文为什么杀其他三个人呢？”钟建衡又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她隐约提过，就是这样可能警察也不知道针对谁，这样容易逃脱吧。”

“你们在哪里肢解的尸体？”

“就在关丽文家的厕所里，不过之后我们都收拾干净了。”

结束第一轮的审讯，钟队带着几人把关丽文和牛昆的口供都梳理了一遍。关丽文听说牛昆将杀人的罪名推到了她身上，大喊冤枉，并且说一开始她提供线索，都是牛昆让她来的，说是这样可以混淆视听，别让人怀疑他了。

但是问道关丽文的行踪，她自己只坚持当时都是在牛昆家睡觉，从来没出去过。对于牛昆的行踪，她却说不清，只记得睡醒了牛昆就在旁边。

“钟队，看来我们得去趟关丽文家检查一下厕所。”小林提议。

“是的，而且这件事绝没有牛昆说的那么简单。他是一个利益至上的人，从他让关丽文帮他介绍客户，又让关丽文来提供线索这些情况来看，关丽文是听命于他的，那么他不可能为了关丽文去冒这么大的风险。如果反过来，关丽文替他冒风险，我倒是会相信。”钟建衡在对两人进行审讯之后，也进行了简单的额人物画像分析，牛昆的性格特点，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个深爱关丽文的人。

“但是我们还是先请痕检同志去一趟关丽文家和牛昆家，都检查一下，再做评论。”钟建衡决定，同时，他一直认为，牛昆说的关丽文杀害其他三人的原因太过于单薄和随意。

对于这种答案，痕检部门的工作效率还是非常高的，他们仔细检查了两人的住所，不光是厕所，包含厨房、卧室，都进行了细致的检查和测试，但结果也出乎大家意料，两人家里均未有任何分尸的痕迹，也就是说，分尸现场不在他们两个人其中任何一人的家里。

这倒也让钟建衡没有料到，他一直认为是牛昆实施的杀人分尸，而关丽文要么只是知情，要么是帮凶，但是如果连分尸现场都没有确认，也无法去确定钟建衡的罪名，毕竟他承认只是运送了尸体，并不承认杀人和分尸的情节。

钟队根据这种情